白相与微微一笑:&1dquo;白冷,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得过我。”
我说:&1dquo;哼,你这话未免说得太满了。人这一辈子有多长?你怎知我以后的造化。”
&1dquo;你造化再大,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强过我。”
我不再接话,闭上嘴,目光和他相对。
而他的目光暧昧地流连我脸上,缓缓说道:&1dquo;我可以输给女人,只偏偏不能让你强过我,白冷,你懂是何原因么?”
我的心脏忽地怦怦乱跳,雪花沾在我脸上,明明是冰凉冰凉的,我却感到面颊越来越热。终于耐不住他暧昧的眼神,我猛然转身,强声说:&1dquo;谁懂你这种奇怪的想法!”
说罢不再理会他,大步离开院子。
师父傍晚时才回来,身上背着个包袱,笑容满面,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我说:&1dquo;师父,你买的什么,还要用车装。”
师父拉起布帘,我看见满满一车的棉袄。
我说:&1dquo;师父,买那么多棉袄干嘛?你要做生意?”
师父说:&1dquo;山下的村民对我们多有救济,我们报答他们一下,大家好好过冬。”
师父叫我进房分银子,我伸出双手满心期待地去接。长这么大,连一国的公主都当过了,这回总算能体验一把两只手捧不完白花花的银两是什么样子的感觉了。
师父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银子放我手上,分量我估摸着有十两。
&1dquo;拿好,不许乱花。”然后包袱扎得结结实实,藏到他自己的被子底下。
我:&1dquo;&he11ip;&he11ip;”
我垂头沉默表示抗议。
可师父当我没意见,走了。
晚上我们又吃了一顿十分丰盛的火锅,不得不说,在这大雪天里,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师父笑吟吟问:&1dquo;小冷,想不想吃烤肉?”
我心情雀跃。
这天我们没回宝鸣山,白相与也没再来过。我不确定他是否已先离开通州。但我决定少想那个人。
第二天起床,我和师父上街买东西,回来时身后又跟了一辆马车,里面装了十七坛美酒,各种腌肉,还有大包的点心和糖果,给山下的小孩吃的。
我和师父还去衣坊,一人买了一件皮毛大衣。
师父还颇感慨地道:&1dquo;这暗语不错,要是哪天被灭掉了还真有点可惜呀。”
下午我们回去,我和师父坐一辆马车,雇了一个车夫赶另一辆马车。路上我和师父心情都不错,我拿出刚学会的笛子来吹,师父哼起小曲。
夜里荒郊野岭,我们就在马车上睡,第二天起来继续赶路。
经过一条山路时,前面的车夫喊:&1dquo;两位大人!前面山路常有山贼出没!我们要走吗?我认得另一条路,只是路绕得有点远!”
师父朝前摆摆手表示不妨事,继续走。山路不好走,我们度慢了很多。忽然马车一阵摇晃,然后动不了了,看去,前面一段路被挖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坑,马车根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