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鸡鸡鸡……”
“鸡(gee)鸡(gee)鸡(gee)鸡(gee)BabyBabyBaby?”
石羡也着急,看师弟还是摇头,他暴躁了。
“那到底是啥!”石羡按住了承诚的肩膀,前后左右拼命地摇晃,承诚的手臂随着惯性不受控制地摆动。
在被摇晃到晕车呕吐之前,承诚赶紧说话:“是……是鸡骨头!是师父最爱吃的鸡的骨头!骨头堆啊骨头!”
“什么!?”石羡反手把他一丢,直接扒开草丛探身,然后他也崩不住一贯的淡定脸,“卧槽!真的是师父的风格!”
只见草丛堆里被清理出了一块干净无杂草的空地,光秃秃的泥土上头按照太极八卦图的样子摆放着鸡骨头。
整整齐齐。
“是师父!这绝壁是师父!”
没有人会像他这样这么爱恰鸡,也没有人会像他这样无聊地用鸡骨头摆图案!
“师父~~~”
石羡鸡冻地牵着还有些晕乎的承诚,piapiapia地直奔师父曾经的卧房,仿佛琼瑶剧女主附体,异常浮夸地找寻他的身影。
“是你吗?会给我一扇心房,让我勇敢前行~~~”石羡饱含着泪水,带着哭腔歌唱。
“是你呀!会给我一扇灯窗,让我让我无所畏惧~~~”承诚接上歌词,同样泪眼婆娑。
昔日与师父相处的记忆从脑海中浮现,那一幕幕,都是师兄弟俩这辈子最珍惜的东西。
“吹啊吹啊我的——”
石羡终于来到了师父的卧房,“啪”的一声大力地推开了大门,就看到记忆中的那个怪老头,此时正坐在一口小锅面前,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个鸡翅,满嘴油光的回头。
“——骄傲……卧槽!”
六只眼,你眨完我眨;三个人,推门、捧脸、吃鸡,此时都僵在了原地。
如果尴尬能石化,那他们三个此时已经成为了米开朗基罗手下最妙哉的雕像。
石羡率先回神,他故作淡定地别开眼慢慢地合上大门,一边向后退,嘴里还不住地念着:“噫嘘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承诚也抿着嘴假装无辜,跟着师兄一起慢慢地后退。
虽然他内心已经开始播放起了《忐忑》,但他脸上丝毫不显,标标准准的扑克脸。
活久见啊!呸,活见鬼啊啊啊!
石羡的内心也在土拨鼠尖叫,请问有什么比你亲手下葬的亲人突然又出现在你面前的情况更让人绝望呢?
这Tm就是活生生的灵异事件啊喂!
就在师兄弟二人即将退场之前,真帅反应了过来,他一声大喝:“格老子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