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让白蔹进门。
明楼则是坐在外间的沙上,疑惑地看着白蔹,“怎么了,小蔹?”
“楼哥和诚哥是不是忘了我是学医的?”
将药箱放到一旁的桌上,白蔹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腕枕,“楼哥,你头疼应该是越来越严重了,伸手我给你看看。”
二人当然记得白蔹之前是学医的,但是看她毕业后是在报社工作并没有去医院,就以为她之前学医只是借口。
虽然疑惑,明楼还是将手放在了小腕枕上。
给他切完脉之后,白蔹没有说话,打开了药箱里的银针包,拿出酒精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道:“思虑过重,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我隔两天给你扎两针,这样能减少你头疼的作,晚间睡觉也能舒服很多。”
明楼颇为欣慰地看着白蔹,“看起来我们小蔹这些年有好好学习啊。”
明诚也是有些震惊,他眨了眨眼,“这是小蔹你叫百草的原因?”
白蔹点了点头,“对啊,我的代号就是这么来的。”
“楼哥,放松坐好,保证让你能好好睡觉。”
明楼听从白蔹的话放松的坐在沙上,感受着白蔹在他的头上扎针。
一旁的明诚则是有些紧张,毕竟是在头上扎针,但是看着白蔹行云流水的动作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白蔹将银针一一取下,然后看向明楼,“感觉怎么样?”
“感觉非常好。”
明楼的脸色尽是神奇,“比我吃阿司匹林效果还要好。”
“药还是少吃,阿司匹林吃多了对身体也有不良反应,你胃不舒服就是因为这个,过几天我看看再给你抓些中药,把胃也养一养。”
然后她抬头看向明诚,“诚哥你也一样,虽然你身体看起来比楼哥好很多,但是比他差远了,受伤太多了,等到年龄大了就知道难受了。”
明诚注意到白蔹在他腰腹、后背还有腿部停留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是在说自己这几处曾经受过的伤,“这就是中医的望闻问切吗?”
白蔹点头,“西医我也会,不过你们的身体是需要慢慢调养,只能用中医的疗法慢慢疗养。”
明楼笑着调侃道:“咱们家原来还有一个小神医呢。”
“是啊,神医说了,你们以后要好好听神医的话,知道了吗?”
白蔹看着二人,“放心吧,我会根据你们的情况安排的。”
明楼笑了笑,“那就麻烦小蔹了。”
“对了,你们事情聊完了吗?”
白蔹看向二人。
明楼点头道:“聊完了。”
白蔹将自己的东西收好,“那走吧,诚哥该给你扎针了。”
明诚看了一眼白蔹的银针包,“我也要扎吗?”
白蔹看着他,“一个月汤药和扎针你自己选。”
“好吧,我选扎针。”
明楼则是乐不可支地看着两人,尤其是委委屈屈的明诚,“那就快点给他扎吧,让他也体验一下。”
拿过白蔹手中的药箱,明诚与白蔹一起出了明楼的房间,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将药箱放在桌上,白蔹给他把完脉只有,抬眼看向他,“脱衣服吧,你的要在后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