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弋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所有的劲儿都得韩离使,不过走了两圈韩离就出了一头的汗。
两人坐下休息的时候云弋拿出帕子给韩离擦汗,两人凑的很近,近到呼吸交缠。
韩离不自觉的放松身体,屏住呼吸,僵硬的任由云弋动作。
云弋擦完汗把帕子收起来,韩离拉过云弋的手。不知道怎么开口,满腹的心事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云弋反握住韩离的手,“阿离,你是不是心悦于我。”云弋是肯定的语气说的,没有一丝的犹疑。
“对,心悦你。”
跟云弋走的近了会怕云弋不高兴,离开云弋又舍不得。想把云弋关起来又不想禁锢住他。
说出来轻松多了,韩离难得露出这种近似于温柔的神情。
云弋慢慢站起来,扶着桌子走到韩离面前站定。俯身靠近韩离,“好巧,我也是。”
韩离一把拉过云弋,云弋正好坐在韩离的腿上,嘴唇想接,久久没能分开。
刘安退在凉亭外面,看着相拥的两人一脸欣慰。韩离孤寂的太久了,有个人陪着也算是好事了。
自从云弋跟韩离挑明心事之后,韩离就变了。开始一下朝就粘着云弋,云弋现在的腿已经恢复了,不过云弋为了睡懒觉不想上朝,韩离默许了。
云弋现在已经暴露本性,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陪韩离用早膳。然后黏糊糊的处理政务,韩离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刻也离不开云弋。
睡觉要抱着,批奏折要抱着,就连出门也要牵着手。
连日来云弋和韩离同进同出的,朝堂之上有诸多猜测。大臣们更倾向于这是韩离拉拢云弋的一种手段。毕竟云弋手里还握着燕国三十五万的兵马。
云弋已经很久没有回王府了,这天暗一让云弋回去一趟,韩离不放心也跟着回去了。
管家一看陛下也来了,顿时更加惊慌了。
云弋一进门就问管家:“福伯,出什么事了吗?”
福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陛下和王爷关系匪浅。
云弋道:“不用顾忌直说吧。”
“是,是翠竹园的一个侍妾怀孕了。”
云弋茫然,“什么翠竹园的侍妾?”
“主人,就是原主王府后院的人。不过原主之前忙着打仗,后来又伤了腿还没来得及去后院呢。”
云弋明白了,这是一片青青草原啊。
云弋还未开口,韩离直接问道:“几个月了?”
福伯回道:“已经四个月有余了。”
云弋进宫也才已经三个多月了,之前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