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出了诊疗中心,荣雪走得贼快。
邵栖在后面追她:“有什么丢人的!张老师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不就接个吻吗?要是再做点别的,你还不挖个地洞吧自己埋了。”
“反正很丢人!以后见着张教授都觉得尴尬。”
“他是我导师,我都没觉得,你怕什么!”
“那是你脸皮厚!”
“行行行,我脸皮厚。”邵栖见她脸颊通红,一点没有平日里从容淡定样子,觉得十分好笑。忽然觉其实她也就是个小女人,不过是被生活中磨砺地被迫装成熟稳重而已。
虽然他年纪比她小,但他愿意看到这样的她。
想到刚刚她说得那些话,他心里头就要乐开了花。
凑到她身边,拉其她的手:“你刚刚说的话虽然我很爱听,但我也想说,生老病死人生常态,谁也不能保证谁就长命百岁,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生,你一定不要有那样的想法,要好好活着,能记着我我就很满足了。”
荣雪呸呸了两声:“你别乌鸦嘴了好吗?这回差点没命,再来一回,你扛过去了,我指不定扛不过去。”她顿了顿,“你要为我好,以后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那是必须。”
回到宿舍,荣雪本就想随便做点吃的应付,但邵栖非要她手把手叫他,愣是做出来一顿大餐。到底是有老师亲自指点,这顿饭还算差强人意。
荣雪在他的逼迫下,吃了两大碗饭,肚子都撑起来了。
用邵栖的话说,她身上两排搓衣板,让她硌得疼。
有了这句话,晚上上床的时候,邵栖想动手动脚,荣雪就有了借口。
“没事,我不嫌弃,我不嫌弃。”他将她休息了两天,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加上今天她说那番话,实在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今天怎么也好好好亲热的。
“你不是说我跟非洲饥饿儿童一样么?对着非洲饥饿儿童你也下得了手。”
邵栖笑:“我就是这么一说。”
他伸手摸了摸她:“不过你得赶紧补回来,这么瘦可不行的。”
荣雪还想逗他,故意不配合,
但是他在这事上向来狡猾,很快就得逞。
只是做了没多久,他忽然觉得身体有点不适,只得草草了事。
荣雪看出他的不对劲,忧心忡忡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邵栖叹了口气:“我还是太高估自己,出院没两天,还是挺虚的。”
荣雪拍了他一下:“让你好好休养几天,你以为你自己是人。”
邵栖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饿得太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