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雪将碟片放进小茶几上的记本电脑里,坐在邵栖身边。
邵栖歪头看她。
“干嘛?”
“你这个怎么这样?”
荣雪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邵栖道:“之前一进门就抱着我不撒手,现在挨都不挨着我,我看你对我也就三分钟热度。”
荣雪哭笑不得:“我这不是怕你热么?”
邵栖哼了一声:“快点!”
“什么啊?”
“抱着我!”
荣雪无语,但还是伸手将他抱住,靠在他怀里:“不嫌热啊?”
“有电扇呢!”
电影是一部文艺片,邵栖没多大兴,看一会儿就心猿意马,但是摸到荣雪身上那两排搓衣板似的肋骨,又生生忍了下来。至少要等她缓两天再说,不然真怕把她给折断了。
两个在宿舍腻歪了两天,就又去上班了。
虽然张明生研的抗埃药治好了邵栖,但毕竟他只能算个例,暂时也只能尝试着使用,师徒二人还得继续研究。
荣雪最担心的是邵栖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当年非典后遗症是因为激素药的缘故,基本上已经知道源头。
但埃博拉不一样,这是几十年来爆的第三次,可是因为治愈率很低,又是在非洲,并没有太详细的关于幸存者的统计情况。在诊疗中心的常规治疗中,肯定也使用了含激素的药物,包括邵栖开始的用药,不过并不算太多。
除了激素,她也担心张教授研的药物,是否有后期的副作用。
这也是为何,药物还不敢广泛生产使用的缘故。
只有经过半年以上的临床观察,才能确定这药物是否可行。
邵栖现在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以后会不会出现问题,一切都还未知。
她还记得谢斯年常年承受的病痛。
她不希望这么精力旺盛的邵栖,得带着什么毛病过下半辈子。
但现在也急不了,只能慢慢观察。
邵栖和张明生去了实验室,办公室就只有荣雪一个人,正埋头看病程。窗口忽然冒出一个黑脑袋:“荣医生!”
荣雪抬头:“咦?唐连长!好久没见了!”
唐昊摸了摸脑袋,嘿嘿地笑:“恭喜啊!”
她知道他说得是邵栖,于是点点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