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想到这。
许安便是摇了摇头。
强装镇定:“其实此诗乃是我和一位朋友同作,我写半阙,他写下半阙。”
“也是因此,那日我才只拿出了半阙来。”
“实乃不好冒领他人之才。。。。。。。。。。。!”
“原来如此!”
官白恍然大悟。
急忙询问:“敢问小许先生,你这位朋友现在何处,白,想与其结识一番!”
“这。。。。。。。。。。”
许安再次抓麻了。
这他哪知道啊!
再说了。
这混蛋哪里是他朋友?
突然冒出来搞这么一手,明显就是恶心他的!
他也想知道这混蛋现在在哪?
然后提刀门,一刀攮死他,这样他以后就能安安心心的,一个人当文抄公了!
“小许先生莫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官白再次开口。
目光急切。
瞥见那纸的无名无题。
许安急中生智:“不瞒先生,我那朋友不喜见人,不然,他传此诗来,也不会不署名了。。。。。。。。。。”
“竟是如此。”
“真是可惜了!”
官白颇为遗憾。
如此大才不得见,他念这圣贤书还有何意义?
此后半阙诗,可完全不似许安所写的前半阙那般,空描写了意境和不太切实际的强行豁达。
而是切切实实的,
写出了他们圣心书院如今,乃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困境!
莫不是真要等到他也离京十余年,落到好友相逢却无酒钱的地步,再来吟唱一番这诗,唏嘘感慨?
不!
他可不愿!
就算他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书院着想。
所以。。。。。。。。。。。
他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对方能写出这么有深度的诗,必然对他们圣心书院的处境了解颇深。
说不定。
能有破局之法!
想到这。
官白不由咬牙:“小许先生,能否劳烦你与那位朋友传句话,就说圣心书院官白,虔心结识,若能相见,必有重谢!”
“这。。。。。。。。。”
许安酸了!
只是见一面,就有重谢,这混蛋何德何能啊!
不过面。
他还是装作对方真是他朋友的模样。
答应了下来:“先生放心,此话我必定传到,但我那朋友见不见,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多谢小许先生了!”
官白大喜过望。
能传话,就代表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