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澹如烟睁开双眼。
一双原本纯净无瑕的眸子中，流淌着妖异诡谲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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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叶尘却是死了。
死在了她的面前。
这叫她如何不悲伤？
“求你一件事，也杀了我。”
澹如烟心如死灰，希冀的目光看向曹阳，只求一死。
“死有何难？”
曹阳鄙夷的注视着这位冷仙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呢？”
“我死了之后？”
澹如烟狐疑。
“夜闯平阳侯府，公然行刺大周平阳侯！”
“就算你再蠢，也应当知晓，这是一件何等重罪之事吧？”
曹阳冷笑：“澹仙子，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背后的宗门考虑，如此罪名，你背后的宗门承担得起吗？”
“宗门。。。。。。。。。。。”
澹如烟紧紧咬牙，神情不忍。
她对叶尘有教导之恩，而宗门于她，亦有教导之恩。
孰轻孰重。
她自是拎得清楚。
她只是心思纯净，但并不愚笨。
瞬间便明白过来，曹阳之所以留她一命的用意。
“侯爷愿不计较？”
澹如烟抬眉。
“得看你的表现，如何向本侯赎罪。”
曹阳淡淡一笑。
瞥了她一眼。
“我愿以死谢罪。”
澹如烟眼中再次流露死志。
不过这次。
她是为谢罪而死。
曹阳笑了。
冷冷的笑了：“你死了对我有什么用，我要活的。”
澹如烟不解。
曹阳冷声道：“做本侯爷的狗，鞍前马后，本侯爷便可不计较你今日刺杀之罪！”
“这。。。。。。。。。”
澹如烟脸色血红。
自是明白曹阳的意思。
可当一条狗，便意味着她从此以后，再没有半点自由！
“好好想想。。。。。。。。。。”
“一死了之固然容易，可你背后的宗门，如何自处？”
曹阳轻笑着开口。
他就是吃准了澹如烟的性子，纯净无瑕，纤尘不染，却又是极为善良，心有牵挂。
只要拿住她的软肋，她必然会言听计从。
到时候再给她种下魔种，便是半点由不得她了。
心中挣扎了许久。
澹如烟终是沉下心来：“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