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在的。”
&1dquo;我想和她们聊一下，你替我问一下她们有没有空。”
&1dquo;好，是让她们去公安局吗?”
&1dquo;不用，我过来。”
询问的结果是，林自芳有空，林静要去忙公司的事，得先走一步。
来到医院，走出电梯后，程锦看到了步欢和韩彬，双方聊了几句，然后步欢和韩彬下楼——他们要回公安局，程锦和杨思觅则穿进电梯间走向走廊深处。
两人先去看望林自鸣，他还没醒。
之后两人被林自芳带到隔壁的休息室说话。
林自芳今天穿的是一身偏职业的浅色套装，眉目间罩着一层无法掩饰的疲惫，看起来有点像一个加班过度的职业女性。
双方坐下，程锦道：&1dquo;听说林先生是服药过量?”
林自芳叹气：&1dquo;是的，今天出了一些事，大家都很焦虑，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服药情况&he11ip;&he11ip;”
&1dquo;他身边的人没替他注意吗?我记得他有一个生活助理，之前在高升乡时，我见过那个小伙子，他叫池波，对吧?”
&1dquo;&he11ip;&he11ip;”林自芳沉默片刻后才道，&1dquo;池波辞职了。”
&1dquo;哦?什么时候的事?”程锦很惊讶，确实很惊讶，他们刚查到池波身上，对方居然就&1dquo;消失”了，是真的辞职了吗?
&1dquo;昨天。”
&1dquo;那太不巧了，我们正想找他聊聊。”程锦道，&1dquo;池波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哥的?”
&1dquo;去年年底。”
&1dquo;你哥去公司时，他也会一起去?”
&1dquo;嗯。”
&1dquo;他在公司有工位吗?——配电脑的那种。”
&1dquo;有。现在只要是坐办公室的员工，每人至少会配一台电脑。”林自芳道，&1dquo;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1dquo;想了解一下他的工作情况。”其实是想知道池波是否能接触到公司的电子邮箱系统。
&1dquo;他的工作就是陪我哥，没其他的了。”
&1dquo;嗯。”程锦拿出手机，打开池波7年前在风华kTV拍的照片，&1dquo;认得出来吗?”
林自芳看看照片又看看程锦，虽然莫名，但还是点了头。
程锦：&1dquo;7年前，林斐和赖修信还活着那会儿，经常去一家叫风华kTV的店玩，当时池波在店里工作。”
林自芳皱眉，脸色变幻不止。
&1dquo;你知道林斐和赖修信之间的关系吗?”程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