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牵强:&1dquo;啊,对。我准备养盆吊兰,想来问问您经验。”
&1dquo;哎,小姑娘算是问对人了,我在这种了十年的樱树!”
&1dquo;这些花肥您是怎么来的?”
&1dquo;隔几天我在樱树林就能看见这些肥料,不少护士用推车运过来,剁碎了每棵树下埋一点刚刚好。”
&1dquo;非要剁碎了吗?”我想起第一晚看见的花肥女人,浑身草木清香。
&1dquo;不剁碎了花肥哪会安分的被埋在下面!”
&1dquo;呃,这样啊。”
看着老园丁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只觉得背后凉。这里的人心究竟何等扭曲,才能把尸体当做花肥用的理所当然?
很久没人和老园丁聊过天了,她的瞳孔兴奋的放大:&1dquo;可惜里面都没有内脏,养料不够,小姑娘需要也可以拿个袋子装点走。”
&1dquo;哈哈哈,不了不了!谢谢您,以后需要我再来。”我干笑着站到织田作身后,示意咱们可以撤了。
&1dquo;哦,也行。”
&1dquo;我们先走了老夫人。”织田作礼貌点头和我离开。
转身后,我看见老园丁又热火朝天的耕耘起来,泥土溅到她脸上,被手背抹去后留下浅浅的黑痕。
&1dquo;那堆尸块,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1dquo;是他们。”
&1dquo;现在只剩下那个和织田作先生一起值班的了?”
&1dquo;嗯,昨晚值班室的挂钟在十二点之前停住了。”
&1dquo;情况和我那晚一样啊,幸好没出事。”
&1dquo;呃,昨晚他本来是要出去的。”
&1dquo;本来?”
织田作尴尬的摸着头:&1dquo;和他解释很久他不听,所以我把他打晕了,现在应该快醒了。”
&1dquo;咳,那织田作先生快去处理,我去看看太宰先生。”
噗哈哈哈为什么我有点想笑,织田作他老实过头了吧?
和织田作分开,我在楼下的小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会。
这里的天很蓝,空中没有绵软的白云,但有暖呼呼的阳光。
现在事情脉络基本清晰,只要把证据交到律师手上,事情就结束了。
有病人在非活动时间脚步飘忽的到处乱晃,我看着他们身上的蓝色病号服内心怅然。
希望一切顺利,这里刺激是刺激,但刺激过头了,这样我以后去鬼屋还能感受到快乐吗?
我静静的闭上眼——阳光洒在身上,即使白大褂不吸热,但时间久了皮肤也能感受到温暖。
身体和精神调整到最佳状态,我蹦哒起来去病房找太宰。
不知道太宰有没有补完觉,这里我没朋友,只能找他玩啦。
&1dquo;太宰先生,我来找你&he11ip;&he11ip;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