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只盖了一部分,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脚踝,睡衣睡裤略有褶皱,胸前润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事业线若隐若现。
温柔缱绻的画面感,一下子就撞进了简洲的心里。
简洲径直来到床边,看着床上处于沉睡中的女人睡在今天该他睡觉的床上,还盖着他的被子,直觉自己这一个多小时无聊透顶的胡思乱想实在多余。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走向沙,拿起沙上的手表盒,打开里面的手表戴上,眉眼间倾泻着无奈宠爱的意味。
“现在我可以……亲你吗?”
“简洲?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合约夫妻。”
“你送我手表……只是因为礼尚往来、合作关系,和培养默契?”
“是啊。”
两个小时前,跟唐竹的对话不合时宜的在耳边回荡。
简洲深呼吸,又把手表摘了下来,放进了手表盒里。
接着关灯,躺上沙,闭上眼睛。
晚上唐竹勾着他脖子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进门时唐竹睡颜惑·人的场景还在眼前,简洲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在灰暗的夜色里,看着床铺位置,目光灼热。
须臾,他从沙上起来,打开车窗一条缝,迎着雨后凉风,重躺回到沙上。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床那儿传过来,唐竹迷迷糊糊间掀开被子下床。
晚上简洲做的菜味道不错,她心情愉悦之下吃了不少,睡前只顾着接乔初电话,连水都忘了喝。这就导致了睡觉的过程中口干舌燥的。
唐竹睡意朦胧的来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完了之后回到二楼主卧径直走向床的地方。
走到一半,唐竹半眯着眼睛,想到今天该她睡沙的,她不能再爬错床。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唐竹调转脚步走到沙旁,脱下鞋躺到沙上,摸索着盖上被子。
闻着熟悉味道的被子,不是属于简洲的冷杉薄荷味道的被子,唐竹放了心,挪动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至于黑夜中被扯开被子的简洲,看到特意定制的宽大沙另一边躺着的女人,目光幽深灼烈。
·
次日,刺眼的光束透过窗户洒进来铺满了大半房间。
沙上,一男一女沐浴在阳光里。
感受到阳光炙热的温度,唐竹揉揉眼睛,缓缓睁开眼。
入目是简洲那张熟悉的睡颜。
而她此刻,正搂着简洲的胳膊,肌肤相触的地方,一片火热。
唐竹第一反应是她又爬错床了,她惊恐的看了看周围,现她睡在沙上,才松了口气。
原来她没爬错床。
她没爬错床,那简洲为什么睡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