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既定的结局,就算你能预测未来,不过是预测到了最有可能生的一个结果。”
应庆安笑了笑,眉目和蔼,看着像是个好打交道的人。
“我只是善意提醒你,还是不要跟我作对的好。”
顾十舟没把应庆安的话放在欣赏,反倒自顾自地问了一句。
“阿晟的母亲,阿晟,还有那位安璐小姐,她们饰里的招煞符,是你下的吧?”
顾十舟的话音刚落,应庆安手指倏然用力,将一旁的酒杯生生捏碎,他的手被玻璃碎片扎了好几块血口,血甚至顺着腕部流到了桌上,而应庆安却像是没放在心上。
“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应庆安的声音突然就变了,他怒目瞪向对桌的顾十舟,神态狰狞。
贱女人?他在骂谁?
顾十舟拧起眉梢,下意识的反感这个词。
应庆安有双重人格,或多或少是控制不住自己行为语言的,稍显冷静的人格具有玄术天赋,而那个暴躁跳脚的则是普通的应庆安,想到这些,顾十舟起了出言刺激他的心思。
可就在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应庆安忽然就冷静了下来,连带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声都小了。
“如果你不怕输,就斗法那天再见吧。”应庆安站了起来,看也不看顾十舟就走出了包厢。
顾十舟留在包厢内,望着桌面上应庆安留下来的血迹怔。
她当然不怕输,她为什么会输,就因为应庆安跟她说了一句结局已定吗?
顾十舟只是疑惑,疑惑应庆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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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晟答应顾十舟不去打扰她与应庆安的见面,可她仍旧是到场了。
她包下了游轮外沙滩上的一间休息室,自打顾十舟进了游轮以后,她就站在窗口边望着。
等应庆安离开之后,应晟不再等,快步上了游轮,找到正在桌前坐着怔的顾十舟。
应晟一眼就扫到了那桌面上的血迹,拧眉在顾十舟面前微弯下身子,将她上下打量个遍。
“谈好了?”应晟见顾十舟没事,那血显然是应庆安身上的,不由安心了几分。
顾十舟先是抿唇点了点头,随后才问了一句。
“阿晟,你对应庆安这个人怎么看?”
“他在应家从来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偶尔推波助澜,看似帮着二房,实则是在帮应律。”
应晟拿过一旁的椅子,拖到顾十舟身边坐下,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他和应律的关系不简单,恐怕应律不是应庆泰和冯芬芬的孩子,而是应庆安跟冯芬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