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知道这非你本意,但弟弟已经长大了,你终究不能护他一辈子。”
沈清冷漠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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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锦瑟觉得精神有些不好,总有些情绪不定,对餐食也没了兴,甚至有点厌恶的感觉,但她仍旧提起精神,想要去岭南王府拜访一番,然而就在此时...管家忽然来了。
“怎么了?急匆匆的。”
“夫人!傅大人不好了!”
准确的说,是傅东离所带的封崖之人全部折损在永和了。
下手的是隐王的人。
蜀王手底下的秘密机要抓到了重要联系人物,从中撬出秘密,认证物证具在,连经手安排的幕僚跟永和境内配合的官员名单都有,如今隐王府已经被层层包围。
大概隐王已经被看押起来进宫内或者下狱了。
赵锦瑟不关心隐王,只知道傅东离遇险了。
她登时起身,把眼前的一碗粥都不小心弄翻了。
“夫人,小心!”
“没事,我缓缓。”赵锦瑟知道自己不能急,一急就得坏事,所以她坐下喝了口水。
太急了。
太突兀了。
那个人才给她提醒,今日隐王就被拽出来了,而且一点余地都不给,一抓抓一窝,动静这么大,摆明了不给隐王退路。
而岭南王府又那样..那是否证明这样的动静是因为岭南王府触的?
赵锦瑟脑子渐渐清晰,起身。
“安排马车。”
女司?岭南王府?不,前者不搭,后者无用,赵锦瑟去的是御廷司。
虽有傅东离封崖压制,但御廷司在蜀国一直是个十分特殊的地方,因为它的前身曾是那位逆转了蜀国整个国家甚至整个天下的女子所掌。
此时,赵锦瑟下了马车,见到门前高耸的天律柱石,仿佛能想到当年它奠基下的律法盛世。
如今...律法已成了政治征伐的手段。
但当年又何尝不是呢?
赵锦瑟垂下眼,心中隐隐叹气,却也踱步走进去。
御廷司对于这位夫人并不热情,甚至有些冷淡,但赵锦瑟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复杂。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尤其是一些御廷司的老人。
赵锦瑟没思考其中深意,只求见了左东清,让她意外的是后者没有任何敷衍或者拒绝,直接允见了。
森森冷清的堂内,清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