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没有,你别瞎说啊。
赵锦瑟哪里认这个,正要否认,傅东离:“怎没关系,尸体为什么要砌在傅姑娘店里呢?若是没点关系,为什么选她?足可见她跟这个案子是有关系的。”
赵锦瑟懵了,迅反应过来:“额,你是给我辩护的?”
我都脱罪了,你非要把我拽进去!有你这么黑的么?
傅东离儒雅一笑,“赵姑娘别急,不先扯上关系,如何能给你脱罪呢?”
哦,你这话听着竟还很有道理?
“我还得感谢你?”赵锦瑟黑了脸,轻哼。
分明就是这厮想插手此案扬名立万。
石东成不喜看这一对男女在公堂之上“打情骂俏”,惊堂木一拍,质问傅东离,“傅先生,有什么话还请明说,督查使大人在此,此案已定,切勿胡搅蛮缠。”
这是警告傅东离不要乱来。
这案子已经定了,切勿节外生枝。
傅东离长袖擅摆,抬手作揖,“大人勿急,在下这就开始。”
第15章。推理
他放下手,先看向陈安平,“凶手若是陈夫人,以陈夫人的体格气力,绝无法拖着载着三人尸身的板车深夜过市,从东街口到西街口,那夜还下着雨,道路泥泞,她一个妇人无法行此事,再且陈夫人少时出身金贵,养尊处优,在陈家也不缺钱财,平日里出行皆是仆役随行,而且因常年经营商铺,为人也是精明,这样一个妇人,又如何会一个人前往杏花街面见三个身强体壮的外男呢,既容易暴露又有危险,何必呢?是以,当日陈夫人是绝不会亲自动手的,搬尸之人亦不会是她,可对?”
自是对的。
这点连石东成都无法反驳,但他也说:“你也说她不缺钱财,仆役随性,叫些人出手作案便可。”
傅东离颔,“是这个理,那么是谁呢?若是从陈家仆人经手,想必管家是知晓的吧。”
管家赵盛闻言一愣,迟疑了下,站出来否认此事。
他不认,又没有嫌疑指认他有关,石东成也没法,却说:“也未必要经过此人,别人也可以,一开始她不就是通过工人所雇佣了张老四三人?”
傅东离:“那按照我们大蜀律法,这真正经手之人必定要抓到讯问指认幕后真凶才可定案,可对?”
石东成正要反驳,林言成忽然插话,说:“确实如此。”
于是前者颇有些焦躁,怕有什么变故,于是说:“可已有指证陈氏的罪证,便是那酒坛子。”
傅东离:“酒坛子在什么地方,未必就是什么人用的,贼人可以往苦主家中偷出东西,也自有贼人可以往里面偷偷添了东西,就好像大人之前说陈夫人借那簪子嫁祸婉嫣,不就是一缺一添的效果?”
“照你这么说,这世上很多刑案的证物岂不是都不能用了?本官可让衙役们问过她的侍女,这一坛酒乃是她平日常用的,早早就有。”石东成冷笑。
“不是不能用,而是必然也有唯一定性才可被当做铁证,非存疑第二甚至第三人选,先,这陈公子就是第二人选,他可以正常出入陈夫人小厨房,要做些什么再方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