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把他们送走了,小白今天谢谢你,要是没你在的话,我们今天早上还不知道怎么办。”齐爷爷说道。
“赵玉芬倒地上的时候把我吓坏了,我的血压都跟着上去了。”严奶奶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后怕。
白芥穗:“她是装的,从一开始就没有晕倒,我刚搭上她的脉就现了。”
老两口惊讶不已。
“啊?那你怎没说出来?”
白芥穗:“就算我当面拆穿她说她装的,她也不会起来,肯定还会继续装下去,她和她孙子早就提前商量好了,就是为了在你们面前演一场戏。”
严奶奶嫌弃的瞪了齐爷爷一眼:“你们齐家的人,在外面缺心眼儿,心眼儿都用在自己家人身上了。”
齐爷爷直乎无辜:“他们只是跟着老太爷姓齐,在血缘上跟我们齐家可没有半点关系。”
即便是这样,严奶奶还是又瞪了他一眼。
然后就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兴致大的问白芥穗。
“小白你给赵玉芬扎针的时候,是不是故意扎疼她了,她受不了才起来的?”
雪宝把小胖手举得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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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棒冰只对自己儿子和孙子舍得,家里再多的钱都舍得拿出去给两个败家子挥霍。
平时两个败家子不在家,赵玉芬是一分钱也舍不得拿来买肉吃,每天跟儿媳妇吃糠咽菜。
虽然赵玉芬舍不得花钱买肉吃,但不代表她不馋肉啊,尤其是她儿媳妇还在市场的熟食摊位上工作,每天回来带着一身的卤味香,让吃糠咽菜的赵玉芬更馋了。
儿媳妇能在店里时不时的偷个嘴,她就只能在家里干闻味道,吃点青菜白粥。
于是赵玉芬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让儿媳妇每天从店里顺一点熟食回来,她也尝尝味。
可她儿媳妇是一个本分的人,干不出偷鸡摸狗的勾当,再说熟食店老板对她不错,她不愿意干这种事,接着就说要是赵玉芬想吃,自己晚上就花钱买几两回来。
赵玉芬听闻后把她臭骂了一顿,她还真是舍得,花的钱难道就是自己的钱吗?以后还是她宝贝孙子的,谁敢花她宝贝孙子的钱,她就饶不了谁。
儿媳妇不愿意偷东西,赵玉芬又不舍不得让儿媳妇花钱买,然后就想出了一个更馊的馊主意,让儿媳妇去管熟食店老板要那些卖不出去的熟食。
然而熟食店怎么可能会有卖不出去的熟食,卖不出去的只会是快变味儿坏掉的熟食。……
然而熟食店怎么可能会有卖不出去的熟食,卖不出去的只会是快变味儿坏掉的熟食。
这些变味的食物老板会交给赵玉芬儿媳妇处理的,她通常都是拿去喂附近的流浪狗。
赵玉芬知道后可心疼了,大骂儿媳妇糟蹋东西。
“那么好的肉,你不知道往家拿,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娘没肉吃呢,你居然拿出去喂狗!”
本该是拿去喂狗的东西,最后却进了赵玉芬的肚子里。
赵玉芬本就不是个讲究人,又许久没有尝过肉腥了,即便是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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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棒冰酵子,岁数比齐天材还大,颜色变绿长霉她都不让扔,使唤儿媳妇给她做面食。
做好了之后当然也是她自己一个人独享了,这种好东西她是不舍得给儿媳妇吃的。
而她儿媳妇深知赵玉芬的抠门儿性格,每次给赵玉芬面食,她都不忘加一点泻立停。
到最后演变成了,她每一次做饭,都的给赵玉芬加止泻药。
反正赵玉芬不舍得扔变质过期的食物,也不愿意给钱买鲜菜,加点泻立停这也是为了不让她拉肚子。
两人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年,赵玉芬这段时间吃得好,看儿媳妇自然是顺眼了不少,居然还会在外面夸她了。
以前都是赵玉芬伺候人,先是伺候自己男人,然后伺候完儿子又继续伺候孙子,当了一辈子的老黄牛,前一个儿媳妇人又厉害,不气她就不错了,更别提伺候她了。
现在她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她成了被伺候的人,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她从来没想过,儿媳妇居然敢偷偷往自己的饭菜里放泻立停。
赵玉芬怒冲冲的回去,直接杀到了儿媳妇上班的熟食店,都没看儿媳妇在不在摊位上,二话不说就在市场里嚎起来了,引来了市场商贩和客人的全体注目。
看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赵玉芬当场控诉自己的无良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