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结果你猜怎么着?坚持下来的,都通过考试了。小樱说这是一道心理题,最后退缩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知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1dquo;正好你现在有空,来陪我修炼吧,马上就要考试,不能松懈。漩涡鸣人,”我对他伸出拳头笑道,&1dquo;加油!”
他眯了眯眼,和我碰拳,&1dquo;嗯!”
中忍考试转眼就到,那天我早早来到训练场,趁着空无一人的时候,仔细看着楼下的台子。那个距离不远不近,却是每个人都想要走上的舞台。
至少明年,明年我就会走上这个台子。
来的人逐渐多了,我走到最边边的角落里坐着,等待漩涡鸣人的出现,然而这家伙一大早脑袋被门夹了,居然踩着点趴着滑进来,气势全败。
我摇摇头,大喊着他的名字给他加油,可是那一瞬间忘记了周围不止我一人的比赛场地,又响起了源源不绝的议论声。
&1dquo;这种人也成了忍者吗?”
&1dquo;糟糕透了,她做忍者我们岂不是大难临头。”
&1dquo;没关系啊,你看她连中忍考试都不能参加,肯定是没有资格吧。”
&1dquo;她当然不会有资格,毕竟,她是那个啊。”
&1dquo;那个啊。”
&1dquo;是啊,是那个啊。”
那个那个的烦死了!
我瞪向说话的观众席,每个人都若无其事地看着比赛,他们的嘴角扬起嘲讽的角度,似乎只要不和我对视就不会惹上麻烦。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一个揪出来教训一顿,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只会让他们更讨厌我,这不是认同。
要当火影,就要得到别人的认同,就像台上打败了日向宁次的漩涡鸣人一样,堂堂正正地赢得喝彩。
我忍了下来,走到更加角落的边缘坐下,继续看比赛。
天空飘起奇异的羽毛,随着纷纷落下,观众席上的人全都晕了过去,我急忙跟着他们集合到一处,听着卡卡西下达的任务,在场除了我和已经先走一步的佐助以外还有三个人,为了方便任务卡卡西还召唤了他的忍犬出来,等于四个。
我知道我又不自量力了,可与其跟在他们背后什么都做不到,不如我留下来能打一个是一个,呐,本大爷现在,很上火。
漩涡鸣人叮嘱了我几句便走了,他后来告诉我想着这边人更多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我也想着即便我是九尾,在这么多忍者的共同抗敌下,总不至于被抓走吧。
然而现实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被抓了,冲着九尾而来,招招致命。我拼尽全力才把那个人的面具打下来,失去意识前,看见了镜片的反光。
死四眼仔,我记住你了,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抓人好像不是被关小黑屋就是地牢,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是小黑屋。地牢总是阴潮潮的,哪里都没有一块自在的地方,光线透不进来,只有老鼠叽叽喳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咬过来。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什么都不做也不是我的风格,我注意了几天前来送饭的人,他们必须要保证我能活下来,送来的吃食又不会让我产生多一丝逃跑的力气,甚至看见我不吃饭的时候还会友好地帮助我,时间很固定,行为很固定,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如果是为了九尾应该早就把我抓去做实验了,现在是为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不见天日的绝望过后是冷静的无奈,村里的人那么讨厌我,应该巴不得我会消失,至于火影爷爷,这次我身上没有背着封印卷轴,他不至于为了我再次出动手下的暗部,那么,就没希望了&he11ip;&he11ip;
我的脑海突然浮现出漩涡鸣人的样子,可就算他真的来救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连我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的地牢里终于透进来一丝光线,我又看到了那副熟悉的眼镜,他一上来就插了我一针筒,我的意识再次模糊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我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没过多久就被扔到另一个人脚下,那个人的眼镜是和九尾一样的血红,冷冽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他掐着我的脸颊转了转,&1dquo;怎么证明。”
&1dquo;让她把九尾放出来不就好了。”
说话的另一个声音听起来也像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一样,交涉中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指令落下,我的脖子又被打了一针筒,随着针筒进来的像是气体一样的查克拉,不消片刻便走遍全身,让我热得狂,我知道我的眼睛又变成了红色,连皮肤外面都包裹着一层具象的红色查克拉,手上的指甲也不受控制地变成了爪子。
现在的我,一定是怪物的样子。
和我愤怒的嘶吼相对的是冷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男人,他的手朝我的额头伸过来,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想要退后,却被查克拉不断涌着向前,最终,空洞的眼眶里一下盈满了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不断地和我说着对不起,声音虚弱得无法抓住,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我还听到她身边的男人说,一定要保持自我。
&1dquo;你不是九尾,是我们最喜欢最喜欢的玲子。”
查克拉猛地把男人逼退几步,瞬过后我的意识仿佛清明了起来,逐渐褪去九尾的燥气,脱力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