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绵:“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有钱,能更自信点……”
她有些语无伦次了,谢时蕴的目光宛如审判,而后,右手撑在她座椅扶手上,指腹轻轻刮了下她的唇畔,慕绵看到上面携着的牛奶,蓦地眼神一烫,想起了昨晚,他褪了戒指的手指,都做了什么。
“那你,图我什么?”
慕绵瞳孔微愣,对上他的视线,“嗯?”
“你用钱绑着我,那我要用什么,绑着你?”
慕绵下意识抿了抿唇,抓着玻璃杯的指甲泛白,视线一点点从他英气眉宇滑到勾人的桃花眼,高挺如雕塑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亲起来撩人又灵活……
她的视线一点点往下,谢时蕴的衬衫解开了三枚纽扣,她的目光轻易就探了进去,上面还残存浅浅红痕,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最后落在他的腰间……
昨晚的谢时蕴就在耳边问她:“现在量了,瘦没瘦啊?”
慕绵不知道他瘦没瘦,只知道他更疯了。
于是轻轻咽了口气,男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她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回想昨晚,回想很多的以前,她总是那个被他支配拿捏的人,她也不想弱,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只傻白兔子。
于是抬起头,迫使自己对上他的眼睛,说了句让谢时蕴惊愕到失语的话:
“图你,看起来能生一个聪明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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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冬末春初的光薄薄地透进阳台。
谢时蕴坐在餐桌前吃饭,慕绵被他安在了对面,像个陪他吃饭的玩偶。
她也不想,但如果不陪他吃,下午不能出去,今晚不能侥幸。
好不容易他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慕绵帮他把盘子收拾进厨房,刚想说自己要出门,回头就见谢时蕴在接电话——
“刚才在吃饭,嗯,女朋友非要看着我吃完才放心,担心我三餐不定的,对胃不好。”
慕绵:“……”
他打着电话,眼角的余光还看着慕绵,她今天穿了修身铅牛仔裤,上衣是青绿毛衣,外套一件白色短外套,整个人看着干净又朝气,若说她还是个大学生,完全合时宜。
因为她今天穿的是运动鞋,而不是高跟鞋,谢时蕴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慕绵抬眸想说再见,却见他目光落在了她脚上,话到嘴边就收住了。
她今天穿运动鞋是因为谁!
现在腿还是酸胀的!
出了门,慕绵打车报了地址。
而后划开通讯录打了个电话,几声嘟响后,那头传来一句:“喂,绵绵,到哪儿了?”
“刚坐上车,你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