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脖颈让人一捏,慕绵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紧接着,面前打来一道长影,她低着头,看到谢时蕴白色的运动鞋。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可是他却和那些人呆在一起。
小区门口都挂横幅了,禁止黄、赌、毒。
他,他还是高中生,如果被现了,怎么办,他会被记档案,前途尽毁的。
这时,谢时蕴半蹲下身,抬眸看她。
目光相碰时,那双桃花眼有流光滑过,“不哭了。”
慕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胆子很大的,可是,她看见谢时蕴那样……
“阿蕴,怎么了?”
忽然,身后的玻璃门又响起,一道柔媚的女人声跟了过来。
慕绵眼眶的泪珠子又涌上了。
她的喉咙比腌了一年的黄瓜还酸。
这时,身边一道香水味落下,女人问:“你认识这小女孩?”
“不是小孩……”
慕绵张了张嘴巴,声音里有隐忍的哭腔,“我是来剪头的。”
谢时蕴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先是给她擦了擦下巴的泪珠,然后一点点往上走,接住了泪,“我们绵绵,怎么那么爱掉眼泪啊。”
慕绵闷声撇过头去,“我们南方人,喝水多。”
她话音一落,谢时蕴低笑了声,就听那个女人问道:“这是你妹妹?”
谢时蕴:“嗯。”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慕绵心里难受至极,“我回家了。”
然而,后脖颈还让他捏着,这个谢时蕴,右手可以轻柔地给她擦眼泪,左手捏着她,动弹不得。
眼前高大的长影站起身,“不是要剪头吗?”
慕绵:“你们是黑店,我要换一家。”
谢时蕴眉稍微挑,那香水女人就笑说了句:“小妹妹,我们这可是正经廊,走吧,我给你洗头。”
慕绵吓死了,身影往后缩,刚好靠在了谢时蕴身边,就听他说了句:“我来吧。”
慕绵心头微动,那女人皱了皱眉,“那边还得你过去。”
谢时蕴推了推慕绵,把她带进店里,她其实应该拔腿跑的,可是她想听他说话……
“我这个妹妹哭了,不马上哄回来,可是要跟我断绝关系的。”
女人撇了撇嘴,手心搭在他肩膀上,说话时胸口贴到他的手臂,“好吧,那我帮你顶一会儿。”
慕绵看着她走进房间的背影,腿那么长,腰那么细,胸,她还有胸!
忽然,头顶压来一道大掌,视线让人挪开,耳边是谢时蕴落来的话:“怎么,看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