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观雾看着那行逐渐消失的字,微静,答复道:“好,我们去金陵。”
金陵与那号称曲乐之都的雀城不同,金陵之美,在于那数不尽的风流客,在于那望不尽的秦淮河。
郁润青从前最喜欢到金陵来。
华灯初上的秦淮河,延绵百里,贯穿金陵,只管放眼望去,两岸集市云集,人潮汹涌,河面花红柳绿,金粉楼台,随便登上一艘画舫,尽是出口成章提作画的才子佳人,划拳投壶也好,吟诗作对也罢,大俗大雅皆是生。……
华灯初上的秦淮河,延绵百里,贯穿金陵,只管放眼望去,两岸集市云集,人潮汹涌,河面花红柳绿,金粉楼台,随便登上一艘画舫,尽是出口成章提作画的才子佳人,划拳投壶也好,吟诗作对也罢,大俗大雅皆是生。
这样的盛世景象,便如同一幅挂在神殿里的画卷,纵使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魔修,也不会舍得一抹去。
说老实话,魔修又不傻,他们或许会血洗淮山,寸草不留,可绝对不会在藏书搞破坏,他们或许会屠满门屠满村,甚至屠戮一整个州郡,可绝对不会在这种他们也乐意游玩一番的金陵下死手。
自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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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呀口气:“喵——”
上方传来岳观雾不大真切的声音:“叫唤什么。”
“……”
“嘴闭上。”
说完,剑身倾斜,俯冲而下。
郁润青第一次感受到元婴期剑修御剑飞行的度,真的是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她把脸戳进岳观雾的臂弯里,觉得自己元神都快要被冲散了。
神策门外,是一伙魔修作祟。
岳观雾远远望去,未见玹婴,便将春蓬剑悬停于半空,微微低下头道:“替身到金陵了吗?”
郁润青晃了晃脑袋,岳观雾便不再开口了。
几个魔修,6轻舟自是能应对,岳观雾为玹婴而来,不会轻易打草惊蛇。
郁润青盯着不远处的6轻舟,见她身穿着最寻常不过的杏色衣裳,手握着一把十分素净的佩剑,在与那伙魔修相距一箭之遥处驻足静立,细眉微蹙,神色微凝,面对一众修为不低的魔修,眼里只有并不浓重的厌恶。
其中一个魔修手里不知举着什么东西,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和6轻舟谈条件。想必这便是两伙人迟迟没有动手的缘故。
待那魔修说完,6轻舟也开口了,只有短短两字,郁润青听不见,也大概猜得出。
“休想。”
这两个字简直犹如击鼓进军,两伙人同时拔出剑来。
唯有6轻舟未曾拔剑。
只见她脱下手镯,向外一挥,几乎是一眨眼的瞬间,为的魔修便头颅落地,人分家了,关键是那魔修的头和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头在地上,眼珠骨碌碌乱转,身子站着,手持着剑横劈竖砍不知该要杀谁。
郁润青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
岳观雾察觉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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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