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严以珩慢慢也就……不刻意避着他们了。
当然,也绝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太过分的话,只是普通的那些聊聊工作、聊聊生活的话题,也不再躲在房间里说了。
他跟许医生说:“也许有一天……他们真能接受我……”
他看看许医生,继续道:“带个老男人回家。”
许医生无语凝噎:“谁是老男人?”
严以珩挑眉。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小。”
又指指许医生:“老。”
许医生:“……”
他装没听到,又过去搂他的腰,熟练地转移着话题:“说起来,这都年底了,你生日快到了啊?怎么过?”
“现在刚1o月,还半年呢。”
“年底你也忙,我也忙,”许医生道,“半年时间,一晃眼儿就过了。”
这话真
是没错。
年底这段时间,严以珩确实忙。
年底交了一大波楼盘,物管公司那边好多个新业务要开启。
之前刘总的那位老领导,严以珩也联系上了,策规方案马上也要出。
再加上之前阳城周边的康养项目,标书的制作也进入了最后阶段翻过年来就要开标了。
电影博物馆的事情,也准备签合同了。
忙忙碌碌过了小两个月,一眨眼,已经是年底了。
工作顺利,父母那边也……暂时一切都好。
要说唯一不太顺利,就是严以珩这个感冒一直没好利索。
咳嗽有些严重,一说话就想咳。
去许医生的医院看了好几次,该拍的片子、该做的检查都做了,结果一切正常,就是一直没好。
后来还去许医生母亲的中医诊所看了病当然,肯定避开了许医生的妈妈前后喝了一个月的中药,终于有了效果。
这期间,还被许医生逼着去做了一次胃镜,把食管炎的小毛病也治好了。
12月中旬的某天,严以珩难得早早回了家。
路上他给许医生打了一个电话,感慨道:“还好还好,这病没拖到新年。”
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严以珩这个拖了一个多月的感冒在旧的一年结束前痊愈了,陶乃姗反而……进了医院。
下楼时没踩稳,骨折了。
先前检查时开的药吃完了之后,陶乃姗不想去复查,也不想再吃药,自己悄咪咪就把药停了。
这药停了两天,下楼时她忽然觉得手掌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