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织对周围的情绪变化和注视都很敏感,这种灵敏似乎是与生俱来,她也依靠这个在有时调皮捣蛋后安抚住生气的妈妈。
惠垫脚望去,而那个女人正好回头,两人视线相撞,惠的第六感疯狂预警,告诉他危险。
“美奈阿姨,我想我爸爸了,你能不能让他来这里接我啊,我真的很想赶快见到他。”惠赶紧扭头,眨巴着眼对美奈说道。
美奈没有多想,小孩子的想法总是会一时一变的,她对小孩子也很宽容,立马给甚尔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电话那头的甚尔眉头一皱,惠那个小鬼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肉麻的话,估计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敢动他儿子,他还没死呢。
“丑宝,走,去救你弟弟妹妹。”挂了电话,甚尔把陪他看电视的丑宝捞起来缠在腰上,走出家门。
商店这边,那个女人已经走了过来,自我介绍说是叫虎杖香织,和孩子来这边旅游。
其实并不是,“虎杖香织”随便编了个理由,它已经蹲在这里好几天了,终于见到了落单的天与暴君的孩子。
这个孩子身上的咒力也很丰厚,它很期待他能够解锁什么样的术式。
而另一个女孩它没有太在意,这个女孩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女孩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它让它赶紧离开这个女孩。
“两个小朋友都很可爱呢,长得也很有特点。”“虎杖香织”想摸摸鹤织的头,被鹤织灵巧的躲开。
鹤织皱皱眉头,这个人身上有着浓烈的她不喜欢的气息,而且脑袋上有这么长一条缝合线的人真的可以活下去吗?
“妈妈,我不喜欢她。”鹤织瘪瘪嘴,她很少会讨厌一个人,尤其是讨厌女孩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香织阿姨明明长得很好看,她却很讨厌,就像是一个不知道的东西批了人皮,让她想到外婆讲给她的画皮鬼的故事。
美奈不好意思地向“虎杖香织”道歉,鹤织大部分时候都很乖巧有礼貌,这还是她第一次表达出对一个人如此明显的不喜。
而这时,“虎杖香织”却想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拳一样,往后退了好几步,随后直接被弹飞出去好几米,摔到地上时还吐了一口血。
这一变故给商店里的人都吓懵了,随后赶紧有人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
美奈也愣住了,她赶忙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回想刚刚的都能称得上灵异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就算是诈骗犯来碰瓷,也很难做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吧!
如此无实物的精湛表演属实给所有人震住了。
坐在地上的“虎杖香织”喘了一大口粗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来,配着她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有几分恐怖的味道。
“太有意思了……居然可以伤到我……”“虎杖香织”运起咒力,再次朝着三人攻去,这次它用了五分力,直攻惠面门。
然而攻击还未到达中间就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住,随后以双倍的力量返还回来,重重的打在“虎杖香织”身上。
这下,不仅身体受到了伤害,它的灵魂上更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于是,众目睽睽下,“虎杖香织”又吐了一大口血。
大家都被吓得不轻,终于,警察和医护人员来了。
医护人员想带“虎杖香织”去治疗,却被它拒绝,女人带着得体的微笑,鞠了一躬后飞奔出了商店。医护人员愣是没拉住,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
天与暴君姗姗来迟,他与飞奔而去的“虎杖香织”打了个照面,想追过去时发现自己的儿子在朝他招手,甚尔决定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儿子。
至于那个东西,恶心人的味道这么独特,等会再去找也不迟,而且他还在这东西身上感受到了鹤织那小丫头身上气的味道。
那个味道更确切来说更像是一种烙印,被打上之后很难消除,可以说也是一个高级的GPS,他之后完全可以带着丑宝去找这东西。
腰上的丑宝:爸爸,我又要加班了吗QAQ
在一阵兵荒马乱后,几人终于向警察解释明白,“虎杖香织”疑似碰瓷失败跑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几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大家都很疲惫,于是就在门口伏黑家告别了。
惠想到那个女人,问:“老爸,那个也是咒灵对吗?”
甚尔心下有所猜测,但是他没有和儿子细说,只是嘱咐他:“那个女人确实有问题,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找我,或者抱紧你身边那小女孩的大腿……”
甚尔想着那玩意身上的伤和鹤织独特的体质,又看了看自己的三头身儿子,摸着下巴说:“要不你去隔壁家当童养夫吧,我看很不错,”
“啊啊啊,臭老爸你在说什么!”虽然不太懂“童养夫”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词,跳起来想打他老爸——但是很可惜,他跳起来还没他爸膝盖高,被甚尔轻松镇压,一把捞起来把他骑在肩头让他骑大马。
惠的视角一下子被拔高很多,他下意识地搂住甚尔的脖子“哇”了一声,又喃喃道:“老爸只会这一招……”
甚尔“哈哈”一笑想走进家门,却发现抗着个惠进不来了,尴尬地弯下腰进来了。
千雪从卧室走出来,打着哈欠看向玩闹的父子,眼中带着笑意。
夕阳从窗口落下来,一家四口在这种温馨的氛围中吃了晚饭。
哦,对,丑宝不用吃饭。
它又被甚尔扔到一边去了。
千雪把它捡回来放在丑宝专属座位上,丑宝依恋地蹭了蹭千雪。
丑宝:世上只有妈妈好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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