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舒杳倒是听她说过,男方出轨,被赵恬恬捉奸在床,她倒是也洒脱,和舒杳说过一次后,再也没提起那男人,连一滴眼泪都没留,说哭多了眼睛肿,影响她第二天的颜值,继而会影响她寻觅新目标。
“但是我也用不到啊。”
“怎么用不到,你不是还有个塑料老公么。”赵恬恬拉过她的左手,把稍小的一个套
()进她的无名指,大小正正好,“你别说,还挺好看,戴在你手上,出去说几l十万一对,应该也有人信。()”
多少年的闺蜜,没有那么多客套。
想着说不定之后真能用来装装样子,舒杳取下戒指,把盒子往包里一塞,笑道:那我就收着啦,这顿我请。?()?[()”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赵恬恬拿起刀叉,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哎,你和沉野这段时间怎么样?”
舒杳拿叉子卷着碗里的面:“沉野是谁?”
赵恬恬:“……”
舒杳不逗她了,笑道:“说实话,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自己已经领证了。”
领证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他们完全没有见过面,甚至聊天也寥寥。
还真是把“假结婚”里的“假”字演绎到了极致。
不过她本来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也算正合她意。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酒足饭饱后,赵恬恬摸着肚子,开始寻找下一个消遣。
最初打算去看场电影,但赵恬恬翻了许久,都没发现满意的:“无聊,这都什么电影啊,一看就是烂片……”
舒杳慢吞吞地喝着手里的橙汁:“没事,你随便选吧,打发时间嘛。”
赵恬恬又看了一会儿,猛然抬头,眼神里满是期待:“要不然我们别去看电影了,我们去酒吧吧?”
酒吧,对于舒杳来说是一个挺陌生的词汇。
这二十五年,她循规蹈矩,连娱乐场所都不怎么去,但是在冲动地和沉野结婚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大胆了些。
人生这么短,有些时候,尝试尝试新事物,也未尝不可。
她点头,问去哪儿。
赵恬恬理所当然地说:“再遇啊,咱走过去就十几l分钟,昧儿上次送了我几l张券,我正好还没用掉,而且说不定还能给咱们打折。”
这种好事,等不到明天。
舒杳放下杯子,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和赵昧儿这么熟了?”
“这话说来话长,前不久昧儿好像和徐昭礼吵架了,来问我他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幼稚,我就把徐昭礼曾经那些智障事迹说给她听了,本意是想说他已经成熟不少了,还能成长,结果她听完之后,说苦了我了,反过来安慰了我半小时。”
舒杳:“……”
*
俩人在餐厅休息了会儿,步行到酒吧。
大门是工业风的装修,却有一个“再遇”这么文艺的名字,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昏暗的灯光、强烈的鼓点、躁动的音乐,一切都令人不由自主地肾上腺素飙升。
走到预定的卡座,赵恬恬开始点单。
舒杳则先去了趟洗手间。
二楼走廊比楼下安静很多,但光线依旧昏暗,舒杳甚至没找到开关在哪儿。
手机一震,她低头一看,失踪许久的沉野,罕见地问她在哪儿。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迅速打了几l个字发过去,告诉他在酒吧。
刚按灭手机,屏幕上就跳出一个符号:?
有什么疑问?在酒吧不可以吗?
她正想回复,有个高大的身影迎面而来,舒杳眯了眯眸,看对方走路的姿态有点蹒跚,她很识相地往旁边避让。
然而走廊并不宽阔,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毫无掩饰地朝她吹了声口哨。
舒杳没理会,下一秒却被那男人伸手拦住,他脸上泛着醉意,说话间酒气扑面而来:“小姐,加、加个微信?”
“没有。”
眼前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甚至试图抓住她的手腕:“就加个微信嘛,不会打扰你的,你身材真好。”
舒杳眼疾手快地闪过,男人扑了个空,踉跄着靠在了墙壁上。
空旷的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手腕被人抓住,舒杳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将她护到了身后。
衣物上淡淡的薄荷香掩盖了空气里的酒味,令人莫名安定下来。
挺拔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语调有些吊儿郎当,掺着笑,却极具压迫感。
“我身材也不错,要不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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