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熠刚刚是从客房出来的,那就是……他醉后发酒疯然后还跑到人家房间里给宁云熠大变活人?
还是没穿衣服那种?
宗颢觉得他这辈子的脸大概都丢在昨晚。
偏偏断片了,他压根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出现在宁云熠床上的。
宁云熠这边做好早餐,端着小馄饨刚出来,只见眼前刷的一下闪过一道残影。
速度之快,甚至卷起一道小旋风。
小喵崽端着煎饺,惊呆瞧着蹿出去的大猫:“哇,是猫猫。父亲,猫猫疯了吗?”
否则怎么跑成这样?
竟然对这么香的饺饺都没停下诶?
宁云熠视若无睹很是淡定:“是疯了,所以以后看到躲远点。”
看来是知道自己昨晚丢人的事了。
啧啧,昨晚上还挺气,但想到这会儿宗颢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瞬间消气了。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心情大好。
那边的宗颢失踪一夜悄无声息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恢复人形,瞧着镜子里自己脸上横出现的一道巴掌印。
很好,看来自己记不得的地方,他是真的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一夜都没消下去,可见宁云熠昨晚有多气。
宗颢更不好了,经过半天的心理建设才给宁云熠发了一条消息:我昨晚……是不是发酒疯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白焰羽:有吗?没有吧。(虹膜删了,以后别来了)
宗颢更是瞬间坐直身体,要是没后面那句,他还真的信了。
连虹膜都删了,他这是做了多罪大恶极的事?
但想想以宁云熠的实力不比他低,他应该只是变人丢了人,可这也足够他在宁云熠面前社死了。
接下来几天宗颢都不敢出现在宁云熠面前,甚至宁家都没敢去。
问也都没敢问。
伊奇观察了元帅好几天,稀奇不已:“元帅,你和白先生闹矛盾了?”
宗颢没吭声,戴着面具静静瞧着送上来的文件。
伊奇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话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元帅没必要还戴着面具,不挡视线吗?”
宗颢身体一僵,终于开了口,声音却愈发怪异:“不挡。”
伊奇更好奇了:“真的吗?”
宗颢:“你话这么说,军部的事都安排妥当了吗?”
伊奇顿时皮紧了,不敢多问,但想了想又绕回第一个话题:“元帅你真的不想知道白先生的事吗?”
宗颢没说话,却也没说不听。
伊奇挑挑眉,故意道:“既然这样,元帅这么努力,那属下就请半天假,去宁家一趟好了。”
宗颢抬眼:“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伊奇耸耸肩:“也没什么,就是属下刚得到禀告,说是宗翎贼心不死,早些时候就跪在宁家门口,说是想见宁二少一面,想和宁二少道歉。”
牧家逸之前翻了车,但宗翎在大众看来没有。
又有痴情人设在前,如今被他这一闹,不少人知道宁二少没死。
都跑去围观吃瓜去了。
宗颢眉头皱了起来:“你没拦着?”
伊奇:“这属下用什么理由拦啊?他如今跪在门口,指不定白先生什么时候心软出去见他了呢?他如今破罐子破摔,不会为了挽回白先生死缠烂打吧?”
宗颢直接起身,睨他一眼:“你还愣着做什么?”大步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让伊奇忍不住乐了起来。
“元帅,你刚刚不还说不想知道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亲自去了?属下替你去一趟不就行了?”
回答他的是走得更快的人。
宁云熠这边从宗翎跪在门口就知道了。
金钱龟摩拳擦掌:“主子,你要是看不惯,我这就把他给扔出去。”
宁云熠:“他想跪就让他跪。”
看他能坚持多久,要是真的能跪上七天七夜,他倒是还高看他一眼。
但估摸着以宗翎吃不得苦的性子,还真忍不了那天。
金钱龟应了声:“那我去外面瞅着,别让他败坏主子名声。”
离开没一会儿,又返了回来,“主子,二皇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