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太守王付之后,叶山径直走向了后院小岚的房间。
推门进去,小岚吃了一惊,没想到深夜叶山会贸然闯入。
“叶山,你。。。你。。。做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来小岚也无法入睡,特来相会。”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偷香窃玉。
适可而止,叶山将和王付之的交涉详细的说了出来。
“我们已经被禁足了,现在出不去。王太守正废寝忘食的研究那藏图,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朝廷马上就有动作了,假如不能赶在朝廷前将字画里的地点破解出来,那么他做这么多事,都将毫无意义。他可不会傻到和朝廷抢藏图那么愚蠢。”
画早已被叶山和程岚做了个细微的改动,正因这细微的改动,使得真正宝藏的位置差之千里。
“改动了字画真的没有问题么?被王太守现,你会很危险。”
“难道我不改动,就不危险了?况且王付之看过后也会改动藏图的,一定。”
面对重宝,人人都想得之,而会排斥他人,这是人性的弱点。
将藏图修改,限制他人得到,对于贵为太守的王付之,有这样的实力,也必然会这样做的。
程岚若有所思。
趁她愣的片刻,叶山迅的在她脸上一吻,而后仓惶逃出房间。
当一层层的权贵都将宝图做了细微的修改后,那么宝图就不是宝图,而是废纸了。
就像一个漂亮女子,本来只是简单的收下快递,和快递员有过短暂的接触。
但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时,就会有这个女子和快递员交谈过,到这个女子常和快递员交涉,再到这个女子和快递员有某种关系。最后是这个女子作风不好,常和快递员。。。。。。
其实第一现人未必有什么不好的初衷,但在语言的修辞和传递的过程中,细小的偏差必然存在,最后导致巨大的偏差。
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藏图也是同样的道理,到了最后,藏图成了废纸,只要都没人得到宝藏,也就没人会去在意始作俑者。
三天,足足三天,王付之未踏出过书房一步,叶山几次催促都无济于事。
“真他娘的人才,看来能过科举的,都是一帮狠人呐。身居高位后,还能对自己狠的疯子,也不怕猝死了,妻妾小儿无处安放。”
吐槽归吐槽,锅还是要甩的,谁叫你王太守大小长短正合适呢。
书房中鸠占鹊巢的王付之闭上的眼缓缓睁开。
十二幅画卷全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所有细节都像刀刻一般,即便是画卷中的一只飞鸟在脑海中都有其位置。
尽管他躲房间恐怕会惹人非议,多少有些有失体面。
诸葛一生唯谨慎,他王付之一生唯体面。
但没办法啊,这画所示的地点显然是在关外,藏图就是自雁门关开始的。塞外之地,根本就不可能闭门造车能弄清楚地点的。
而且,估计朝廷现在来收藏图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笨办法,记呗。
临摹,那太掉价了。
王付之第一天就详细的看了所有画卷,除了几处稍有点污迹外,没有找到明显修改的痕迹。
基本可以断定,这应该是第一手。
对于藏图而言,叶山一小小的县令,想什么都是想多了。
即便是把墓葬地点直接告诉他,又有何用,凭什么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