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哑巴,你才是哑巴!这位公子,多谢你搭救,否者小女子定会落入恶人之手,小女子无以回报,这块玉佩就送与公子了,请公子务必收下。”白衣女子说完把胸前佩戴的玉佩取下接着递至吉思成跟前。
吉思成有些犹豫,拒绝道:“女娘客气了,我与姑娘有缘,救下你更是缘分,你的玉佩我怎好收下,还请姑娘快快收回。”
“公子这是看不起小女子吗?既然公子说你我有缘,这块玉佩公子更应该收下。我们现在就此分别,说不得以后我们还会相见,若这块玉佩公子看不上以后再还我便是。”白衣女子坚持道。
“既然如此,我便暂替姑娘保管这块玉佩。”说完吉思成接过玉佩放于袖袋内。
“公子,我们就此别过!”白衣女子拱手向对方拜别。此时她哪里看起来像崴到脚,完全与正常人无异。不过吉思成不以为意,对方既然有意向他隐瞒自然有她的理由。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见对方要走,吉思成忽然大声问道。
“白语嫣!”女子回道,说完也不回头,接着快离开沙柳林。
“白语嫣姑娘,我叫吉思成,我们有缘再见。”他心中大喜对着女子大声道。
福伯见白语嫣离开,走向前来,道:“少堡主,你就这样救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万一对方的敌人追来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
“福伯你不都说是来路不明了,如果知道对方的身份,我或许真会顾忌对方的身份。既然救了便是救了,接下来是福是祸就看天意了。”吉思成傻傻一笑,全然没有把福伯的话放在心上。
待一行人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忽然一群黑衣人骑着骏马赶来,不等四人骑上骆驼,黑衣人把吉思成等人围困起来。
“是你们把白莲教的余孽救走了?”为的黑衣男子厉声道。
“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白莲教为何教派,更不认识什么白莲教的余孽,我看几位朋友是不是认错人了?”吉思成毫不畏惧与之对峙道。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再问一遍,白莲教的余孽往哪逃了?”黑衣人说完把手搭在刀柄上,如吉思成等人还不如实回答,他便出手动刀了。
福伯见黑衣人要动武,心中的预感已经应验,于是小声提醒道:“少堡主小心,等会我拖住他们,你与大小宝赶紧逃走。”
吉思成点点头,福伯是他们四人中武功最高的,由他断后吉思成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他还是小看了这群黑衣人的武力值,武斗一触即。黑衣人不等吉思成作答提起大刀便向吉思成砍来,吉思成提刀抵挡,接着福伯向前一步与为的黑衣人战在一起。
“少堡主、大小宝,赶紧逃!”福伯提刀与黑衣人交战的那一刻即明白不是对方的敌手,短时间他还能抵抗,如长时间下去,他定败于黑衣人之手。
吉思成与大小宝奋力杀出重围,接着快跳上驼背。骆驼受惊,此时不用驱赶驮着三人向赤炎沙漠深处逃去。
福伯与为的黑衣人对战过百招,此时他双手虎口麻,黑衣人的臂力太强,他只是勉强抵抗。见吉思成与大小宝逃走,福伯故作不敌被黑衣人震退十数步,正好他后退至骆驼旁,接着他挥刀砍退围杀而来的黑衣人,进而奋力跳上驼背。
“哟!”福伯大吼一声,骆驼领命向沙漠逃去。
“给我追!”为的黑衣人大怒,下令道。
只见为的黑衣人跳上骏马,接着快向福伯追去。在沙柳边缘,沙土较为结实,福伯的骆驼很快被黑衣人追上。黑衣人大喜,立马挥刀向福伯砍去。
撕拉!
福伯的左臂忽然被黑衣人劈砍一刀,一条深深的血沟立马鲜血直流。此时福伯不敢应战,唯有不断驱赶骆驼方有一线生机。
忍着剧痛,福伯挥动皮鞭使劲驱赶骆驼。随着不断深入赤炎沙漠,骆驼的优势显现出来,黑衣人坐在骏马上看着福伯快消失在沙漠中,只能原地泄心中的愤怒。
福伯说完,老堡主震惊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阿福,这次是你命大,以后千万不能如此了。思成不懂事,你不能任由他的性子去行 事。”老堡主有些不满嗔怪道。
“老堡主教训的是,阿福记住了,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下去吧,我累了,先歇息了。”
阿福领命离去。
吉思成酒饱饭足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爱妻允月正哄着怀中的幼儿入睡。
“月儿,我们的喜儿睡了?”吉思成小声询问道。
“吉郎,喜儿已经睡了。”允月低着头应道。
吉思成走向前去,只见爱人怀里的儿子睡的很香,此时他满身酒气靠近小家伙也浑然不知。这对夫妻分别不过月余,不过小别胜婚,此时借着酒劲,吉思成看着爱人心中的熊熊烈火一触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