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睡沙我也愿意,睡不着正好,我本来就还有会议没开完,全当加班了。过阵子更忙,怕连来睡沙的机会都没有了,哎,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谁让我惯着你呢,沙就沙吧,能见一面已经不容易了,总不能指望还能搂着睡吧。”
宿清捂着耳朵,恨不得把自己塞床底下,“你不许说话,不许装可怜!”
霍迟段位极高,深谙过犹不及适可而止,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落寞抱着枕头出去了。
宿清耳朵边不断回荡着他刚刚装可怜那些话,嗡嗡嗡絮絮叨叨,烦死了。
烦得他都忘了要下去反锁房门。
半夜,霍迟正大光明进了门,极其顺溜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宿清立刻就醒了,没什么力气喊他名字:“霍迟。”
霍迟继续装,“嗯?怎么了?”
“……”
宿清掰了掰缠自己腰上的两根胳膊,死活没掰开。
霍迟不知道怎么练的,最近越来越有劲了,一开始宿清还能跟他对一对,现在几乎是单方面压倒。
“霍迟,真的不行,老师又得说我了……”
霍迟从后面抱着他,贴着宿清柔软的脖颈,“悄悄,我回去又要好忙了,可能很长时间来不了了,不过忙完这次应该就能彻底解放了,以后的时间都会宽松很多,再之后,我就能来这边陪你了,我们再也不用过这种紧着时间争分夺秒的日子了。”
宿清咬唇,“……霍迟。”
霍迟亲了亲小天鹅细长优雅的脖颈,又亲了亲脸蛋,继续低声:“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想你的?客厅的沙好冷,跟我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一样冷,我有时候忙到凌晨,就会想你,想你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想你是什么姿势睡着的,有没有梦到我。”
“真的不……”
霍迟手指动了动,从后整个压在宿清身上,轻声用气音:“你一边这样,一边说不,是不是不太好?嗯?”
宿清羞耻地蜷缩起双腿,脚趾都紧紧绷着,“……你快松开。”
“我就帮帮你,不做别的,行不行?”霍迟掀了被子,温声细语,“我要好久见不到你了。”
“唔……”
事实证明,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宿清又被玩了,彻彻底底,霍迟不知道上哪儿学的,势必要次次不重样,还要给宿清数算,说有没有质量,够不够将之前的补回来。
宿清哪有空跟他说话。
霍迟光摆弄着小天鹅自言自语也兴奋得不得了,“你不是还想吵架吗,来,吵到哪里了,咱俩现在续上。”
“你说不给我亲是不是?嗯?”霍迟用力欺负他,逼迫:“给不给我亲?”
宿清被逼极了,面颊贴着床单呜呜哭,“你欺负我。”
芭蕾舞者的腰真的够软,宿清在双膝跪地的情况下,后腰几乎可以从上往下折成直角,后背肩胛骨的线条完美伸展开,蝴蝶簌簌颤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