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动,一边俯□来看着她的身子被顶的不停的摇动。
“夷光你也不是很中意么?”他喘息着问道。夷光被顶的脑子成了浆糊,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朦胧中感觉男人俯□来将她抱了一个严严实实。
“告诉我你中意不中意。”
夷光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给弄得又哭又闹了一会,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叼着他的肉身上一颤一颤的。
夷光这次是被折腾的有些过了,但是抛弃廉耻来说,其实她的感受也不错。起来洗浴穿衣,夷光转过身,还看着钟坚披着一件衣服坐在那里。
“今日,你就留在这里吧。”看着夷光系着曲裾内里的带子听到钟坚如此说道。
“真留在这里,舒齐就该打上门来了。”夷光将曲裾绕过来,一点点的整理着。她将腰带系好。
她嘴里咬着一根带,手里拿着一只漆马蹄梳,将头给梳理整齐,绑齐了。
钟坚十几年没有娶妻的事叫她是有些吃惊,她当年叫他好好娶个妻子,结果他从来就照着做过。
“不。”夷光将腰上的玉组系好,“你知道的,我不能留下来。”停了停。“这几天都别来找我了。”
钟坚的眉头才皱起来,又听见她说,“也不要做得明显。”
说罢,夷光整理好衣襟将垂下的帷帐给撩开走了出去。
或许是被折腾的有些狠,双腿都有些无力。那些侍立在外的侍女一个个的站在那里,但是这些人并不是如同吴宫中的那些宫人一样就像一个个没活气的物品一样。她走过的时候,竟然还有侍女偷偷的抬眼瞟她一眼。
夷光心里本来就对于这种事情感觉见不得光,被那些侍女一看,更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赶紧的就走了。
十多年前她在钟坚那里听了许多关于楚国的事情,尤其是云梦泽那里的烟波浩渺一望无际。但是慎城和吴国相近,城中楚人吴人交杂,说要看出太多的区别其实也没有。
帷车上的轻纱已经放下来,御人坐在那里手里拉着马藓椭癫吒铣担缆妨奖叩娜嘶顾愣唷2还挥锌吹娇缸懦返呐┤耍暇拐饫锊皇浅墙迹幼≡诔且刂械闹荒苁枪恕?br>
马车过处,銮铃声阵阵,御人们都是有一些本事,虽然不及君子六艺中,将銮铃响成一曲乐曲那般,但是也是悦耳动听。
车驾行弛到现在住的府邸,里面走出一名家臣来。
“侧夫人。”那家臣等候在帷车旁,满脸焦急。等到夷光从车上下来,家臣快走两步跟在夷光身后,“侧夫人,国君山陵崩了!”
夷光原本正赶在向庭走的脚一下子停住,她回过头看着家臣,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国君崩了?”
家臣点了点头。
夷光立刻拔足就向堂上奔去。堂上原先那些华丽的装饰都已经被换了下来,而舒齐双眼通红身上穿着斩衰的丧服跪在草蓐上。他听到玉器相撞的声响抬起头来,看到母亲,他嘶哑开口“母氏……”
夷光奔过来,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舒齐的脸贴在她胸口的玉项组上,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下来沁入她的衣裳里。
“母氏,君父崩了……”怀里的孩子带着一丝哭音道。
夷光抱住他,夫差对他们母子好了十几年,在舒齐的心里,夫差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从不怀疑。而夷光对夫差感激还有感动,毕竟夫差对她宠爱了十多年,甚至在病重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和修明免除殉葬的事情。
他已经做的够好的了。
他是个好男人。夷光想着也悲从中来,抱着舒齐哭在了一起。修明从户出来,见到堂中母子俩抱在一起痛哭,夫差对她要说太多的恩宠其实也没有,但是她和他之间到底还是有了一个女儿,而且夫差也没有拿着她的女儿去联姻,好好的嫁作正妻。就是对她本人也没有怒出气的地方。想着,靠着门修明也饮泣起来。
哭了一通,修明擦了一下脸,走进来,“夷光,快去换衣吧。如今我们在楚国,虽然说只能从简,但是该有还是不能省。”
夷光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玉项组还有腰下的玉组,就是曲裾上的绣纹都极其精致,对于刚刚死了夫君的女人来说太不适合了。
她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脸,赶紧下去换衣洗脸。脸上在钟坚宫邸里又重上了脂粉,都要洗干净。
修明看见侍女已经将热水打上,她看着夷光洁面,脱去身上的华丽配饰还有曲裾后,看到她的脖颈上有一记粉红的痕迹,修明走过去,对那些侍女说“你们退下,不用你们服侍了。”
“俞。”那几个侍女退下。
修明看看室内没有除她们之外的人,拉着夷光的手绕到内室里,将夷光的领口的衣襟扯开,果不其然的就看到上面的几处殷红的颜色,修明立刻就白了脸夷光赶紧用手将领口掩住。
“你真的……”修明呆在那里说道。
“……”夷光抿紧了唇,手指抓紧了领口。
“这国君才……”修明气急,不过接下来的话也说不出口,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过……
“你和他也太不知道回避了吧?”修明气的头都快晕了,“不过眼下你千万别再去他那里了。不然舒齐非得杀了他不可!”
修明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寡母有情人这没有什么,本来这不过就是贵族里的常事。但是这还是夫君就在的时候,儿子不杀了母亲的情人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