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看热闹的人心情各异,不过除了何雨水之外,没有一个人担心杨建安的。
闫埠贵笑呵呵的从衣口袋掏出一根抽了一半的烟点,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然后几个儿子说道:“杨建安这小子要倒霉了,惹谁不好去惹傻柱。”
闫解成更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前门,于莉在杨建安那里借到钱之后,分了两块钱给他零花。
“臭小子,老子还没抽两撇胡,你倒是抽了。分我几根!”闫埠贵眼睛放光的说道。
闫解成连忙捂紧了口袋,眼中泛着算计的光芒,“爸,我就买了一盒大前门,您要是想尝尝,算您四分钱一根,烟票钱就不跟您算了。”
“好小子,算计算到你爹头了。”闫埠贵便不再这事,让他掏四分钱买一根烟,还不如杀了他。
“只能说您教育的好!”闫解成得意的说道。
闫埠贵不再说话,眼睛看向场中的两人,心里倒是有些小得意,儿子完美继承了他的算计,看来闫家振兴有望呀!
所有人都以为杨建安就算不残也要破相了,谁知借下来的场景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傻柱一拳砸向他的面门,就在拳头距离他的脸不足一寸的时候,杨建安稍微向后一退,轻松的躲过了傻柱的拳头。
跟民兵连的训练相比,傻柱的战斗力也就那么回事,电视剧里将他吹嘘成战神,只能说他并不是傻子。
厉害的人不敢惹,惹的都是软柿子,仗着跟杨厂长关系不错,自己打起架来又不要命,所以才博得了战神的称号。
会打的怕不要命的,谁会没事跟个傻子同归于尽,也只有四合院的重任被蒙在鼓里,以为傻柱有多么多么的厉害。
不过跟一般人相比,傻柱的武力值确实不低,他看到一招没有打中杨建安,便又出了第二招。
紧接着又挥了一拳,这次的方向是对方的右脸颊。
傻柱这一拳极为自信,他觉得刚才那一拳之所以被对方闪了过去,是因为自己大意了而已。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建安这一次不躲不避,直接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拳头,然后不退反进,用胳膊肘击中了他的脸颊。
“噗!”的一下,傻柱脸传来一阵剧痛,随即嘴里一甜,喷出了一口血雾,其中还夹杂着两颗牙齿。
但杨建安并没有就此停手,他没等傻柱倒地,前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一连三拳捣在了对方的小腹,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全力,只用了两三分力而已。
哪怕如此,傻柱也感觉到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中带着反胃。
“住手!”一个喊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不用想就知道是易中海的声音。
杨建安回头咧嘴一笑,放开了对方的衣领,傻柱噗通一下摔在了地,弓着身子一脸的痛苦。
易中海义正词严的说道:“杨建安,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打人呢?”
杨建安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傻柱的小腹,只听一个闷哼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我不但打了,还特么踹了,你能拿我怎样?”
“你。。。。。”易中海一阵气极,用手指着杨建安,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卧槽!太特么牛逼了!”许大茂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望着杨建安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早就忘了中午的夺女之恨了。
闫解成和两个弟弟的眼睛也亮了,但凡受过傻柱欺负的人,脸都露出解气的表情。
“傻哥!”何雨水冲了过去,扶起窝在地的傻柱,脸却是没有多少悲痛。
秦淮茹都傻眼了,以往靠武力碾压四合院和轧钢厂的傻柱,只一个照面,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杨建安,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殴打傻柱,还有没有点纪律性?”易中海大声说道,脸都是气愤的表情。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不敢当着你的面打他?”杨建安冷笑道。
秦淮茹这时候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建安,傻柱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担心京茹而已,许大茂说中午看到你和京茹在一起,是真的吗?”
杨建安一听,这才知道是许大茂捣的鬼,对方肯定感到不忿,才在他和傻柱之间挑拨离间。
他望向正在看热闹的许大茂,眯着眼睛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得对方差点尿裤子。
“我和谁在一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何雨水蹲在地,霍得一下站了起来,眼角含着泪问道:“建安哥,你真的跟秦京茹在一起?”
如果是别人问这句话,杨建安完全可以不回答,但他搬进四合院之后,何雨水对他挺好的,还买猪头肉给他吃。
最关键的是,他知道对方对他有朦胧的感情,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撇清两人的关系,让对方对他彻底死心,便点了点头。
“我确实跟京茹在一起,我们俩都是秦家村的人,算是青梅竹马。”
何雨水抹了一下眼泪,她已经听到了答案,便不再说话了,心却是疼的厉害。
她的泪水被众人误读了,所有人都以为是心疼自己哥哥被杨建安揍了才哭的。
易中海的一大爷权威受到了挑战,不依不饶的问道:“杨建安,你不但不思悔改,竟然开口骂我!太过分了,打架斗殴,目无尊长,我一定到街道办去找王主任,把你赶出四合院!”
院里看热闹的人心情各异,不过除了何雨水之外,没有一个人担心杨建安的。
闫埠贵笑呵呵的从衣口袋掏出一根抽了一半的烟点,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然后几个儿子说道:“杨建安这小子要倒霉了,惹谁不好去惹傻柱。”
闫解成更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前门,于莉在杨建安那里借到钱之后,分了两块钱给他零花。
“臭小子,老子还没抽两撇胡,你倒是抽了。分我几根!”闫埠贵眼睛放光的说道。
闫解成连忙捂紧了口袋,眼中泛着算计的光芒,“爸,我就买了一盒大前门,您要是想尝尝,算您四分钱一根,烟票钱就不跟您算了。”
“好小子,算计算到你爹头了。”闫埠贵便不再这事,让他掏四分钱买一根烟,还不如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