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老伴跟倒豆似的都招认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他本想负隅顽抗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去说,并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不过杨建安根本不理会他,连话也不说,只是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
刘海中被看的有些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都说完了!”
杨建安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傻?刘海中,我告诉你,赶紧全都招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休想避重就轻!”
刘海中无奈,只能又继续招认了一些,但重点的问题根本没说。
“刘海中,你是肾不好吗?还要一点点的往外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实话,小心你的身板子!”
“我。。。我真的都招了,什么都没落下!”
杨建安笑了笑,对身边的人说道:“去吧,给他点厉害尝尝!”
韩旭放下手里的笔,和刘成走了过去,一脸的狞笑。
两人根本不给对方求饶和解释的机会,来就是一脚,将对方踹翻在地,然后一顿拳打脚踢。
“哎哟,我不敢了,我都说,我都说!”刘海中在地痛的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
“行了!”杨建安轻轻说道。
两人这才停下手来,然后朝躺在地的刘海中啐了一口浓痰,“贱种,非要挨揍才说实话!”
刘海中艰难的从地爬了起来,然后重新坐到椅子,开始讲述自己和儿子密谋偷铁,然后持续了一年的故事。
足足二十分钟之后,他才将所有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讲了出来,这些话与刘光天和刘光福所讲的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隐瞒。
等到他说完之后,杨建安示意刘成给对方倒一杯水,然后对韩旭问道:“记录完毕?”
“都记好了!”韩旭点头答道。
“让他签字!”
韩旭拿着纸走到对方面前,刘海中连忙放下手里的水盆,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拿起笔签自己的大名,然后还不忘对杨建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杨建安看都不看他,他知道对方已经完了,偷盗且数额巨大已经让对方在厂里无立足之地了。
什么7级工,什么二大爷,统统都将成为过去时。
杨建安吩咐两人将刘海中关到该关的地方,然后拿着这份认罪书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昨天晚生的事情是一件大案要案,李副厂长,保卫科谢科长,厂办6主任,还有人事科夏中凯科长都在杨厂长的办公室。
五个人正围在一起商议这件事的处理方案,看到杨建安走进来,杨厂长连忙说道:“小杨,结果怎么样?”
“厂长,刘海中都招了,跟他两个儿子招供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出入!”
杨厂长点了点头,这件事基本可以盖棺定论了,刘海中所面对的肯定是牢狱之灾,至于多少年就是派出所的事情了。
“好,小杨,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为厂里挽回了重大的损失,还揪出一直硕鼠。”
杨建安谦虚的说道:“都是杨厂长和各位领导的好,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这番话说的很得体,就连跟杨厂长一贯不对付的李副厂长都满意地点点头。
保卫科科长谢成军看了刘海中的认罪文件,然后说道:“刘海中已经涉及到犯罪,咱们厂有抓捕权和审讯权,不过最终判决几年还是派出所的事情,这天将三人移交到派出所吧。”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杨建安自然不会有其他的意见。
昨天忙碌路一个晚,中午吃过饭之后,他便放假回家了,一直睡到临近晚饭才起床。
出门打了一盆水洗脸,正好看到刘家的大门开着,刘大妈失魂落魄的坐在家门口的椅子。
虽然刘海中爷仨的判决消息并没有下来,但她知道老伴和儿子三人犯罪是事实,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回家了。
杨建安也没有理会对方,刘海中怂恿儿子去轧钢厂偷铁,刘家有如此的境遇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人同情。
将中午在食堂多打的饭菜热了热,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然后躺在炕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声,随后自家的门被敲响了。
杨建安刚要下炕开门,只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各家各户到中院开会!”
他精神一振,下地穿外套,著名的四合院全院大会就要召开了。
刘海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老伴跟倒豆似的都招认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他本想负隅顽抗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去说,并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不过杨建安根本不理会他,连话也不说,只是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
刘海中被看的有些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都说完了!”
杨建安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傻?刘海中,我告诉你,赶紧全都招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休想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