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的证词都搞定以后,时间也到了半夜十二点,杨建安并没有回家,在值班的宿舍里凑合了一宿。
刘光天和刘光福直接被拷在了暖气管子,进厂偷铁的人最让保卫科痛恨,所以也没有惯着他俩,拷人的时候用的是最难受的姿势,整个晚根本无法入睡。
次日,早晨。
刘海中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本以为还会像以前那样在厨房的地看到两麻袋废铁。
但他下来洗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便开口问道:“老伴,那俩兔崽子没把铁搬回来?”
刘大妈正在熬稀粥,头也没回的说道:“俩孩子根本不在家,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一早就出去了!”
刘海中根本没想过两人会被逮住,他大声骂道:“两个兔崽子,肯定自己去卖铁了,看我晚回来怎么收拾他俩!”
刘大妈也没有丝毫担心,她觉得两个儿子古灵精怪,不可能那么不小心被逮起来。
刘海中洗漱过后,吃完晚饭便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班去了。
因为这个黑色皮包的事情,厂里的工人没少揶揄他,一个工人还要带包班。
刘海中则是不屑的笑笑,他心里一直有个当官的梦,只要当官,皮包马就能派用场,这叫未雨绸缪。
进厂的时候,跟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他也就更没有往儿子被逮住这方面想。
早班的时候,杨厂长,李副厂长,保卫科谢成军,厂办6清明都在门岗被告知杨建安希望各位去一趟办公室。
这些人心里还有些好笑,领导见下属竟然还得登门,并且是其他人转告的。
他们又好气又好笑的来到了保卫科的办公楼,等到四人聚在大办公室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可能有什么事情生。
杨建安打着哈欠来到了办公室,杨厂长笑着打趣他说:“小杨,你小子好大的谱,把我们叫来之后姗姗来迟。”
“杨厂长,李副厂长,谢科长,6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昨天半夜吩咐他们请各位来的。”
李副厂长望着他有些通红的眼睛,哈欠一直打个不停,便开口问道:“杨建安同志,你是值班一夜没睡?”
谢成军则是解释道:“小杨是稽查处的小队长,并不需要值夜班。”
杨厂长则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小杨,是出什么事了吗?”
杨建安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晚十点,我带着稽查处值班的同志抓住了两个偷铁的小毛贼。”
听到这句话,四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偷铁的小毛贼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厂里每个月总会抓到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我以为什么事呢?大清早给我们叫来!小杨,你可能刚进厂,还不了解,这种人有很多,教育一下放他们走就是了,或者移交给派出所也行。”厂办主任6清明不满地说道。
杨建安则是继续说道:“这两人交代说,他们平均每个礼拜都会来厂里偷那么一两次,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一年时间了,每次偷铁的数量都在百斤往。”
“什么?持续一年时间了?一直都没有抓到过?”杨厂长大吃一惊。
如果是初犯的小毛贼,厂里解决的方法有很多,大多都是教育一下就放走。
按照一个礼拜两次,一年一百次计算,这两人偷铁的总数在万斤以。
若是这样的话,两人可不能称之为小毛贼了,而是盗窃国家资产的大盗。
杨建安从手中的资料袋拿出两份文件,递给杨厂长,然后说道:“并且这两人是二车间7级工刘海中师傅的儿子,昨晚我是分开审讯两人的。据两人分别招认,他们三人团伙分工明确,刘海中负责踩点销赃和出谋划策,他的两个儿子负责行动。”
杨厂长顾不别的,他接过两份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其他三人脸也是凝重的神色。
持续偷盗一年本就是大案要案了,其中还牵扯到一位7级大师傅,属于内外合谋,情节极其严重。
杨厂长仔细的看过之后,将两份文件继续传递。
办公室里没有说话的,四个人挨个都将文件看过了,他们没有提出一丝的怀疑。
刚才杨建安已经说过了,昨晚是分开审讯,两人的证词却是惊人的一致,说明两人根本没有说谎,证词里都是大实话。
杨厂长拍了拍了他的肩膀,高兴地说道:“小杨,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刚来厂里这才几天,就破了个大案!你将昨晚抓捕罪犯的人员名单整理一下,厂里会在案子结清后论功行赏。”
杨建安并没有露出喜色,而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杨厂长继续说道:“一会你带几个人去车间把刘海中抓回来进行审讯,然后再带人到刘家搜一下,看看是否有没来得及销赃的废铁。”
杨建安想了想,然后说道:“杨厂长,去刘海中家里的事情还是请您换个人吧,我跟刘家住在一个院子里,若是带人去了,恐怕邻居误会我!”
杨厂长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跟老易和傻柱都住一个院,太巧了!哈哈,这样吧,你安排人去,总之把这事办了就成!”
将两人的证词都搞定以后,时间也到了半夜十二点,杨建安并没有回家,在值班的宿舍里凑合了一宿。
刘光天和刘光福直接被拷在了暖气管子,进厂偷铁的人最让保卫科痛恨,所以也没有惯着他俩,拷人的时候用的是最难受的姿势,整个晚根本无法入睡。
次日,早晨。
刘海中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本以为还会像以前那样在厨房的地看到两麻袋废铁。
但他下来洗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便开口问道:“老伴,那俩兔崽子没把铁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