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是你的嫡妻,有甚么好回避的?”郑媛看向他,屈瑜没有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妱在榻上,双眼盯着那边的屈瑜。屈瑜生的高大,而郑媛有些娇小,两人站在一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屈瑜没有见她一眼。
妱放在席上的手指渐渐抠紧。
侍女给妱用泡了楚沥的布巾将浑身上下擦了好几回,并且将窗户开了一点点。没过多久,她就有了起色,身上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了。
姊妹两个相对无言,郑媛想起妱说的那些话就觉得心塞,也不告辞直接离开。她反正已经嚣张跋扈习惯了,也不在乎被人多说一句。
屈瑜站在外面,见着她出来,他定定的望着她。那目光热烈又期盼,饶是郑媛,也被看的浑身上下如同有火在烧。
她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直接加快步子从屈瑜面前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屈瑜:看我骚气临人
妱:你当我死了吗?
公子均:我还是赶紧吃掉吧
熊二咂吧咂吧熊嘴:最近牙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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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重阳
郑媛快步走过,屈瑜却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手腕纤细,他轻轻松松就抓住了。
“你干甚?”郑媛被他突然的一下给吓了一跳。这还是在妱的居处,屈瑜还真是胆大,妻子在室内,在外头就敢调戏她。
“……”屈瑜攥住她的手腕,他掌心上一层常年握戈戟而留下来的老茧,老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有细细密密的痛。
屈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放手!”郑媛蹙眉狠狠瞪他,她见着屈瑜没动,而他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危险,她也不管不顾了,妱还在里头,她要是真的在妱的房门外和屈瑜闹出点什么,回头就真的完了。
她狠狠对着屈瑜就是一脚踩下去,她那一脚吓了浑身的力气,兔子威的时候还能咬死人,更何况是人?人的脚也是一个较为脆弱的地方,痛起来看也真的要命。
屈瑜光顾着看郑媛,郑媛在他眼里就是春日里的辛夷,娇娇弱弱,火热又美艳。对于她那一脚完全不放在心上,结果被她狠狠一脚踩下来,终于见着他脸色变了。
脚上吃痛,他脸上抽搐了两下,可是手上还不松。
“你还不松手?!”郑媛感觉自己手腕上的桎梏比先前又重了几分,疼的她眼里都在冒泪花。
屈瑜疼的直喘气,眼睛还是盯着她不放。
这时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传来,郑媛已经想要给他来一记狠的了,“有人来了!”
“大夫!”妱的傅姆急匆匆的往这边赶过来。室内的妱用酒擦拭皮肤之后,比之前要好上了一些,至少没那么烫了,后来医师过来给她看诊了一番,一碗药汤喝下去。人瞧着已经比之前要精神点,傅姆就出来寻屈瑜。
妻子病了,夫婿就算不时时刻刻守在妻子身边,也应该去探望一下。
傅姆远远的瞧见屈瑜,她只看得见屈瑜的背,此刻屈瑜背微屈,他的面前站着个娇小的少年,傅姆看清楚那个少年的衣角,脸色大变。
那不是叔姬的么?
男人背弯下来,脸对着叔姬,似乎在做些什么。傅姆大惊,也顾不得许多,快步就向屈瑜跑过去。
这会就像装作看不到也不行了,不如干脆上去,也好让叔姬知道一下分寸。
屈瑜被郑媛那一脚踩的直喘气,他已经听到了傅姆的声音,抬起头来,乜了那边一眼。他将手放开,郑媛立刻收回手来。
傅姆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傅姆体态并不胖,甚至有点瘦弱,但是许久没有这般辛苦过,就上气不接下气。
傅姆心下瞧郑媛不上,明明世上那么多的男子,凭借自己的容貌和身份也能获得其他男子的青睐,偏偏和自己的妹夫不清不楚。
傅姆心下想着,越鄙夷。甚至还瞪了郑媛一眼。
郑媛握住手腕,她不跑开是免得傅姆以为她做贼心虚。妱的傅姆这么快跑过来,恐怕也是误认她和屈瑜实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她看到傅姆转过来的眼白,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被人误会了。郑媛向来就不是什么被人误解了哭哭啼啼的说不是我不是我的性子,“妱既然好了,那么也没有我的事特种兵之一眼入心。屈大夫,告辞了。”
说罢,也不去看屈瑜和傅姆现在到底是如何表情。她掉过头就走。
“大夫,这事不该啊,叔姬是季姬的姊姊,也是大夫的……”傅姆心下认定了屈瑜和郑媛有私情,想着妱还病着,这对见着面就做出这事来,心中又气又急。
屈瑜冷冷的瞥了傅姆一眼,那一眼凛冽的很,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浇上一桶凉水似得。一股凉意从头颅往下迅传遍全身。傅姆的嘴立刻停住,惊恐睁大双眼。
屈瑜掠过她,直接就向外走去。
傅姆回到妱的身边,牙齿还忍不住在打颤。方才屈瑜的那一眼,她差点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没命了。
“他没来啊?”妱喝了药睡了一觉,浑身出一场大汗,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她见着傅姆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前,心中有些失望。
她招手让侍女搀扶她起来,出汗之后,口中觉得干渴,命令侍女拿蜜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