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被他拉长尾音的呼唤弄的心怦怦跳,尴尬侧开头。
内什么,本来没在一起他们相处时还不怎么注意,可一旦在一起后,就好像什么都能让人羞涩了起来。
呼吸、体温、声音……
哪怕一个眼神也会叫人情何以堪地躲避。
虎子在心里暴躁地责备自己不争气:我可是比他大两岁的27岁男人啊,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
正这么想着,旁边的雷斯伊德盯着它几秒,突然眯起眼。
他靠近,揪住虎子的耳朵嘴巴靠过去放低声音———
“变成人后让我抱好不好,哥~哥~~~”
“!!!”
什、什么?
瞬间所有毛毛全部炸起,膨胀一圈儿的大脑斧僵硬到脑子都不会转了,脑海全是那句哥哥。
男人歪倒在心惊肉跳的雄虎身上,明明木得表情,偏偏让人察觉到他的恶劣:“还要穿围裙给我看。”
“……”
“然后躺在冰面上露出耳朵和尾巴喊我的名字,用你的尾巴圈住自己的小腿,好不好?嗯?哥——”
“吼!”
卧槽你快别说了!
快冒烟的虎子转身爪子恨恨按在他脸上:给我闭嘴啊魂淡!
婴儿蓝的双眼弯着,嘴唇在肉垫上轻轻碰了一下,很快便见到虎子嗖地缩回爪子,一脸你个变态的戒备的看着他。
雷斯伊德没有再继续下去,将帕夏拽到他们常常用来睡觉的那块毯子上,一人一虎依偎着蜷缩靠在一起,静静地抱了会儿。
帕夏这才放松下来,听雷斯伊德小声给他讲自己去世后生的事情。
比如说他离世后第二年春雷斯伊德就退役了。
比如说雷斯伊德后来去过很多地方旅行。
再比如。雷斯伊德来西伯利亚最偏僻无人区当护林员的原因。
“我看过一本书,提到过这里的孤寂和枯燥。”虎子听揉搓它脸颊毛毛的男人平静无波道:“没有你外面很吵,我觉得这里会很安静,就来了。”
况且那时候他的状态真的很差。
要不是有名额,可能在初赛就要失利。
后来虽然在雷斯伊德的母亲、也就是他经纪人和教练的努力下,再次滑出了过过去的技巧,但也只是技巧而已。
花滑是一项表达感情,用力量与美征服人眼球的运动,所以才会有表演分这一项打分项。
而那时候已经养成顶级选手气场和压迫感的雷斯伊德,却在冰上表现出了他对冰的冷漠和尖锐抵抗。
“那不是花滑,那是杀人秀。”
冰迷选手和评委如此说。
简直难以从令人窒息的雷斯伊德的花滑中回过神。
“后来跟xx国的选手产生了摩擦,被冰协公开警告。”雷斯伊德脸埋进暖烘烘幸福的叫人窒息的大喵毛毛中,声音没什么起伏叙述,“我觉得烦,就退了。”
帕夏顿了顿,担忧地用爪子勾着他的背,小声低吼。
“没什么。”
雷斯伊德很不耐地道:“没动手,比赛结束退场时跟我说垃圾话,我只是回了两句他就哭唧唧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