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求饶，让我放过他的话就不用给我看了，”
姜文斌嫌恶地看那手机一眼，冷冷道：
“直接告诉他，想让我收手救秦氏，就先把他那未婚妻给我处理了！”
“姜总，”
手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秦湛他没有求饶，也没有让您放过他，他、他说……”
姜文斌看向他，沉声，“他说什么？”
手下狠狠一闭眼，快道：“他说让您滚！”
“什么？！”
姜文斌眉头皱起，怒意升腾，“他哪来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手下哆嗦道：“他就是这么回的。”
姜文斌接过手机，只见他之前给秦湛“你斗不过我的。”、“这就是你辜负我女儿的下场！”的短信下面，是秦湛的回复：
【滚。】
确确实实，只有一个“滚”字，再没其他。
“他疯了吗？”
姜文斌一脸不可置信，“他是不知道秦氏现在的处境？居然敢跟我叫板！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姜文斌将手机扔回给手下，沉声道：“给他打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怎么硬气得起来！”
手下半点没耽搁，很快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但都没打通，惶然地抬起头，颤抖道：“姜、姜总，他好像把您拉黑了……”
姜文斌脸瞬间沉了下来，而后摆手冷笑道：
“算了，既然他这么不知好歹，那也不用再管了，现在没人帮他，等秦氏破产了，他自然就会学乖了。”
“好的，姜总。”
谁知，这时，秘书匆匆忙忙的赶到：
“姜总，不好了！我们刚收到消息，两小时前，李氏集团的人，刘氏集团的人，还有王氏集团的人，都去了秦氏，三家已经决定跟秦氏合作了。”
“这不可能！他们答应我不会跟秦氏合作的！”
姜文斌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阴沉的有些吓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秘书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说，秦湛有个特别厉害的外甥女，不知怎么，帮了李总、刘总、王总的大忙，那些合同就是几位老总的谢礼。”
“什么大忙？”姜文斌眉头皱的死紧，沉声说，“我怎么没听说过秦湛有个特别厉害的外甥女？”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姜文斌沉着脸，给李总、王总、刘总三人打去电话问责。
明明答应他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却还是跟秦氏合作了，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但三人都没时间搭理他。
之前饭局给姜文斌面子，答应不跟秦湛合作，还是看在姜老爷子的面子上，以姜文斌的能耐，哪能使唤他们做事。
王总、刘总接起他的电话，也只是寥寥几句，说在忙，一个说要陪儿子，一个说要陪妻子，完全不提跟秦氏合作的事情，说了几句官腔，就将姜文斌给打了。
倒是李总一如既往的嚣张：
“我想帮谁就帮谁，你管我？你要是能救我命，我也帮你，但你有这个本事吗？没事别耽误我生孩子，忙着呢！挂了！”
气的姜文斌直接将电话给摔了。
像是想到什么，姜文斌眼眸眯起，问：“黄总呢？他没被收买吧？”
“没有。”秘书果断的摇头，“黄总意志坚定，没有被秦湛那个外甥女蛊惑，跟秦氏合作的，只有其他三位老总。”
“那就好！”
姜文斌心情再次愉悦起来。
黄总是这几个大佬里权势最大的，也是最理智清醒，利益至上，只要给足他好处，他也能一块帮着打压秦氏。
就算拿到其他三家的订单又如何，在姜家和黄家联手打压下，秦氏照样翻不了身。
然而，就在这时，秘书突然接了通电话，瞳眸紧缩，表情变了又变，猛地看向姜文斌，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说：
“姜总……下面传来消息，说黄总人已经到秦氏了，还是带着两份合同去的！”
姜文斌脸沉地快要滴水来了，仿佛下一秒要杀人。
“据说是因为黄总的脚一直都有点问题，但秦湛的外甥女能治，”
秘书也是现在才知道，黄总的脚是瘸的，走路越快，会越奇怪，甚至还会走着走着，就会摔倒，黄总那么要面子的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难怪每次他们见到黄总，他走路都很慢，原本以为黄总性格沉稳，所以做什么事都不紧不慢，连走路都是，却从来没想过，是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