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参与过的时光都不算!
他的花只有一岁!
叫宝宝更不肉麻、
赛门只嫌弃这根本不够亲昵!
他恨不得把失而复得的珍宝含在嘴里,泡进心口!
来弥补这二十多年的悲痛,与空缺。
米歇尔不知他心中所想,面目狰狞地捏紧了他触须顶端的小揪揪:
“换!”
“不……”
“嗯?!”
……嘤。
迫于植物系yin威,某个雄蜂委屈地思量片刻,试探地开口:
“那、小fafa?”
“小阔耐?”
“小宝贝er?”
“宝宝,这几个里面,你喜欢哪个?”
米歇尔:“……”我喜欢最开始那个,谢谢。
牙齿漏风、舌头捋不直就算了,后面那个‘er’的弹舌是什么鬼?再说,你一个硬汉,为什么非要学人家卖萌?
为了毁灭地球吗?
“还能不能再填几个选项。”米歇尔表情负杂。
“不能了。”赛门非常坚持。
甚至直接把小揪揪递到米歇尔手边,视死如归。
。
“唉……那你还是叫我宝宝吧……”
米歇尔疲乏心累,松开他头上的小揪揪,翻身躺下去冷静人生,而大黄蜂先生高兴极了,小心搂住他家面无表情死鱼眼盯着天花板的小花花,从内到外,都很满足。
看吧,宝宝还是喜欢我最开始的称呼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改口不换了?明明后面几个更好听。
他也是很想我这么叫他的。
之前不开心,大概是因为在撒娇而已!
赛门开心地闭上眼睛。
而米歇尔?
他凝视着天花板,内心沧桑,面上沉默。
心说: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死路一条。
屎味的巧克力,巧克力味的屎,总要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