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就像是再看自己失散多年儿子。
哦。
不是就像,是就是。
只要把‘儿子’换成‘妻子’
米歇尔:“……”笑容凝固在唇角的感觉,我懂了。
“你听见了。”我刚才那些愚蠢的自言自语。
小花花面无表情。
“不,我没有。”
大黄蜂先生面容刚硬,且正直。
“你就是听见了!”
“不,我真的没有。”
“胡说!我进浴缸时摔倒了你有没有偷笑?”
大黄蜂先生大惊失色,弯下腰就要扯米歇尔的睡衣。
“宝宝你摔倒了?!怎么会?我看看,为什么我没听见你、的呼救,疼不疼——”
印着海绵宝宝的鸭黄色睡衣上摆被撩开,露出凹陷的小腹跟白皙的皮肤。
上面并无任何摔倒受伤的痕迹,只有湿漉漉的水汽。
大黄蜂先生的手僵硬在空中。
“哦~”黑青年顶着直愣愣要戳死谁、怒气冲冲的小红花,撩开眼皮,向上用死鱼眼瞪着某个大家伙,他扯扯唇角,“你还说没偷听?”
“…………”
羞耻心爆棚,恼羞成怒的黑青年狠狠瞪了赛门一眼,掉头跑向了房间,还摔上了门。
本来只因不想错过他家宝宝任何有爱时光的赛门抬起的手臂又放下。
我搞砸了,宝宝讨厌我了。
头上的触须垂下,赛门站了会儿,闷头走进浴室,简单清理了自己后在客厅坐两个小时。因为惦记着小花花的健康状态,才鼓起勇气推开了他家宝宝的房间。
“宝宝……”
赛门坐在床边,看向蒙着被蜷缩成一个蝉蛹的人。因为他的体重,床悲惨的‘吱——’了声。
“我错了。”
赛门很慌张。
“我以后绝不、影响你洗澡,我保证!”
谁在乎?米歇尔从被子里撇嘴,小声道:“我又不是因为你影响我洗漱才生气的……”
赛门棕色双眼瞧着床上那个小包包,怎么看怎么可爱,惹他喜欢,“因为什么,你说,我做。”
说起来不好意思……米歇尔沉默一会儿,才犹豫吞吐地闷在被子里说:“你听到了我那些蠢话——我是不是在你眼里像个傻子。”
“当然不是!”
赛门立刻否决,不明白他的花花为什么这么想。他俯下身,脸颊贴上臌胀的包,声音温柔带着笑意,“你很、可爱,简直——嗯,反正就是可爱,错过你的每分每秒,我都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