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瞬间心下一惊。她没有和慕容定透露过元穆半个字,至于兰芝更是没有可能。就算告诉了慕容定,对兰芝来说也没有半点好处,没有了她,兰芝在这里的前途只能惨淡无光。
她袖子里头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杨家多年来的教导起了成效,哪怕心中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依然不动半分。
“我那天听到你弟弟说,谁活着,是不是那个男人?”慕容定见清漪不动分毫,立刻开始逼问。
她心里一定有人!
慕容定想到这个,心下如同有把火在烧,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拖出来,当着她的面亲自斩下级!
清漪满脸的冷淡,她微微侧过脸去,似乎在看一个孩子的无理取闹,“将军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慕容定见她如此冷静,甚至连气都不生,顿时心中的怒火更为炽热,他狞笑着过来,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抬起来,轻抚她的脸庞,滑腻的触感在手指下越如同上好的昆仑玉,温热润滑的滋味让人沉醉不已。
手指在面颊上停留了片刻,便滑下到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脖颈纤细修长,比之前被他活活掐死的男人要柔弱许多,恐怕还不需要他花费那么多的力气,只要他用点点力,她的骨头就断开。
清漪被他的目光看的心中寒,不等他收紧手指,立刻挥手打开,“你作甚么!”
慕容定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跳起来,手立刻被她打开,但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气势汹汹的把她拉过来,清漪哪里肯乖乖就范?他越是粗暴,她就会反抗的越激烈。
慕容定不止是喜怒无常,而且敏锐的吓人,明明她一个字没提,和元穆也从来没有见面,可是他偏偏从那些少的可怜的蛛丝马迹里头找出痕迹来。心惊之余,她不打算乖顺的对他,越是乖顺,在他看来,越是心中有鬼。还不如和最开始一样。
慕容定只剩下一条胳膊,对付她也绰绰有余,扣住她的双腕,狠狠的摁在头顶上。
“你说,那男人是谁!”慕容定压在她的身上怒吼。
清漪重重喘息着,她和他厮打了会,气都有些喘不匀了,她狠狠瞪回去,“你说有就有?你见到我和他见面了?说话了?”她看着他满是怒气的脸扬起天鹅一样优雅美丽的脖颈,“是你和我说,护军将军要你把我赶出去,我不让你难做,难道还错了?非得要我哭哭啼啼跪下来求你不要抛弃我?”
慕容定咬牙盯着身下那张妍丽的脸,“你还顶嘴!”
“我不顶嘴难道等着你给我扣罪名吗?”清漪说着扭动着身躯,要挣脱他的桎梏。柔软的身躯在身下扭动,无意间蹭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麻如同电流迅从亲密接触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慕容定之垂下头重重喘息了一声,他双目赤,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到她从衣襟中露出来的那点点白皙的肌肤上。雪白玲珑的身躯,还有那隆起上的粉红花蕾,身体里有一股无名邪火窜了出来,他重重俯身压在她身上,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檀口。
舌头霸道兇蛮的闯进来,肆无忌惮的横扫,不顾她的不愿意,强行追逐着她的舌尖。那只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就去扯她的裙裳,冬日里男女都穿得厚,清漪身体并不好,穿的还格外多些,厚厚的裙裳完全不好脱,裙带扯了几回,都没有扯开,不耐烦的直接扯断,把她身上的裙裳直接丢下床去。
清漪自由了的双手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拳头打在他身上,他不动半分,反而吻得更凶了。
管她呢。慕容定肆意□□她柔软无骨的身躯,脑子里迷迷糊糊想着:先吃到肚子里头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救人又不是为了行侠仗义。人已经是他的了,自然是他爱怎样就怎样!
他力气根本不是身下这小女子能够比的,扯下她厚重的长袴,将她腿拉开,大大咧咧他压过去,清漪逼急了一腿踹过去。
慕容定扣住她的脚腕,正想冲她冷笑,结果另一条胳膊上伤口一阵撕裂的痛楚。大夫走之前和他说的那句话,不合时宜的钻入了脑子。
不得碰女色……
慕容定两略带鄙夷的扯了扯嘴角,为何不让他碰女人,他倒是也能想明白其中原因。若是自己伤势加重的消息传出去,阿叔十有八、九是不会饶了她的。到时候不仅仅将人赶出去了,杀掉都很有可能。
清漪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立刻做起来,双手拢住之前被他扯开的衣襟,屋内哪怕有炭盆,寒意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入。
慕容定深吸了口气,当着清漪的面把他自己扒的只剩下内袍,他一屁股就坐在她面前,不管她满脸的惊恐。
清漪警惕的瞪着他,这家伙在她面前衣衫不整,胸膛都露出了大半,双眼紧紧的盯在她身上,似乎随时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慕容定虎视眈眈盯了她好会,过了许久,见到她冷的似乎有些受不了,低下头用鲜卑语低低骂了几声,叫人送热水进来。
慕容定贴身服侍的都是亲兵,很少用侍女,亲兵们站在门外头,自然听到里头的动静,几个人正用眼神交流里头的动静要持续多久。
将军这么年轻气盛,那么个小美人在身边服侍,不折腾到大半夜恐怕不会消停,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正对女人感兴呢,自己吃不到嘴,也乐意别人吃给他们看喃。几个人守在门口,不能随意交谈,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用眼神彼此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