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咽了咽口水，腆着笑脸问：“予行，你怎么也在这？”
蒋予行说不了话，只能抬手招柳梦来跟前，顺势在手机上打下自己想说的话，递给柳梦看。
“季太太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看完字，柳梦关切地看向蒋予行，“你喉咙还没好？”
蒋予行点点头，又在手机上打字。
“是秦嫣搞鬼，所以我来找她。”
“她那贱……”
话到嘴边，柳梦急忙改口，有些尴尬道；“她还有这能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蒋予行心想，季可俏还真是随了柳梦，两母女都没什么脑子，到现在还没看出来秦嫣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时，秦嫣的助理走进来，向他们两人转达，“秦总身体不舒服，这几天都不会过来了，她让我向二位表达歉意。”
助理按着秦嫣电话里的吩咐，低头转述：“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显然，秦嫣早就猜到他们会过来，这是故意不给他们面子。
柳梦气得牙痒痒，“你现在就去给秦嫣打电话，告诉她！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秦嫣得罪了蒋家，秦氏珠宝还能活下去吗？你要是不想丢了饭碗，你就把我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她！”
助理偷偷瞧了蒋予行一眼，最近秦氏珠宝诸事不顺，真是秦总得罪了蒋家？
助理不敢推辞，只能点头应下，出门去给秦嫣打电话。
柳梦正得意自己给蒋予行出头，就看见他站起身，慌忙开口：“予行，你去哪里？不等了吗？”
蒋予行敛去眸底的嫌弃，耐着性子打下一行字——
“秦嫣不会来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秦嫣是故意吊着他，估摸着这段时间都不会露面。
啧，这女人真是胆子大到出乎他的意料。
眼瞧着蒋予行走出办公室，柳梦还是不甘心，眼神越恶毒。
她可不能就这样白跑一趟！
……
傍晚，助理按着秦嫣给的地址，送文件上门。
秦嫣见助理一脸忧心忡忡，“怎么了？除了你电话里转达的那些话，柳梦还为难你了？”
“不是。”
助力摇摇头，跟在秦嫣身后一起进了客厅，放下文件才开口问：“秦总，你真的得罪蒋家了？”
“不算是吧。”
秦嫣有些漫不经心，“先撩者贱，是蒋予行先动的手，我只不过是反击罢了。”
“这样……”
助理跟了秦嫣，自然是站在她身边。
不管公司里有多少闲言碎语，她对秦嫣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今天季太太在公司说是你得罪了蒋家，才害得原本谈好的合作都黄了。”
“现在整个公司上下都在讨论，说你没有大局观，说你得罪蒋家，是要拉着大家一起去死。”
还有更难听的话，助理不敢让秦嫣知道，只能说个大概。
“今天下午公司的整个工作氛围都不是很好，已经有不少员工在找下家。”
助理叹了口气，“对不起，秦总，我没能拦住季太太，让她在公司里胡说八道。”
“不用道歉，你也没办法拦住柳梦。”
秦嫣眸底掠过厉色，等她把秦氏珠宝的事情处理完，有的是时间跟柳梦算账！
在唐小茹回家前，助理抱着签完名的文件离开了。
阳台上，秦嫣捧着一杯咖啡，窝在吊椅里，望着都市夜景呆。
晚风习习，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突然，怀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将她的困意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