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照不宣,靳臣喝了不少酒。最后他提议换场,省得喝多了闹笑话。
其实是他杞人忧天,顾延这样的人,他做不出的,谁都可能抢婚,他不会,毕竟所有选择权都在褚玉身上。
停车场,顾延车门上靠着个蓝眼睛的小金毛,年龄看起来不大,但绝对是个狠茬。
小金毛身高得有一米九,一脸哀怨盯着顾延。
靳臣迷幻了,冲不悦皱眉的顾延竖了个大拇指,“顾爷牛批,这样的都甘愿俯身做零。”
顾延神色恢复正常,“对家的儿子,心比墨黑,看不上。”
稳步上前,小金毛试图动手纠缠,顾延眼也不眨卸了他一边胳膊。
车子驶离,小金毛垂着一只手站在原地,倔强,不服气,像条被遗弃的狗。
车子开出好一段距离,靳臣屈手托着下巴,看了眼后视镜。
“还追着呢,你两是不是生过什么?”
“他被人下药,求我帮他,我把他倒吊泡在水里,直到他清醒。”
靳臣无语,这展跟想的怎么不太一样。
“你该不会把人脑子泡坏了,正常人不应该想报仇吗。”
顾延不再说话,迅摆脱了后面的车。
靳臣下车晕得路都走不稳,哪还有心思第二场,到了包厢往沙一趴就睡了。
另一边,送走宾客的戚鸣野拉着褚玉塞进车里,让司机赶紧开车回家。
数不清第几次拍掉他的手,褚玉无可奈何叹气,“就这么点路,别闹了。”
戚鸣野腻歪的搂上去,喝了酒语调慵懒,“那回家是不是可以闹?”
褚玉累得没有多余力气,只想一觉睡到天亮。
“昨晚还!咳,不行,婚礼就是个仪式,不是你干坏事的理由。”话一出口顾及司机在,连忙停住。
戚鸣野不乐意了,一下一下轻啄褚玉微抿的唇角,“婚礼就是婚礼,是两个人决定一辈子走下去的初始,是很值得纪念的大事!”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褚玉眼尾上挑,“那你意思是没有这场婚礼,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戚鸣野开始耍赖,叼着褚玉颈侧的一块肉轻轻碾磨,“我说不过你,我比较擅长直接做……”
各种意义上的,身体力行去证明。
【作话】
完结撒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