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连洵闻言红色蔓延的更快,从耳后到脖颈连成一片。
“可爱这个词不适用于比你年长的我。”
霍承寒又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可我就是觉得你可爱。”
韩连洵脸皮没他厚,把人推开借故还有文件要处理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再看那玫瑰依然有些抵触,不动声色的拿起摆到身后的书架上。
霍承寒读懂了他的心思,把那花塞进了垃圾桶,“碍眼就不要了,我以为你喜欢才买的,下次我不买玫瑰。”
韩连洵不置可否,花没有错,但是霍承寒给他的东西也给了别人,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敷衍了事。
“不过你也别多想,我是弄了车花在剧组外面,那是因为碰巧遇到个卖花的老头,老头那花被太阳晒了一天焉了吧唧的,卖不出去就一家子都没饭吃,你不是老说要多做善事,我就把花全买了,可我要那东西也没用,人问我给谁的,我只认识叶白就留给他了。”
韩连洵心情有点复杂。
【作话】
叶白:脸有点疼但我还能作,都给我等着……
第9章深夜运动
当天晚上两人都有些失控,刚进家门霍承寒就把韩连洵抵在了门后,低头去寻他的唇。
谁的领带被扯乱,交织的喘息盖过了心跳……
白纸上被点下一朵朵红梅,由上而下花团锦簇,繁花压着枝头,花枝止不住乱颤,随即藏在深山峡谷的那朵空谷幽兰亦悄然绽放,缓慢而愉悦的舒展开身条。
但闻人语响。
“承寒……轻点。”
一树梨花压海棠。
“乖……”
………
体力不支晕过去的韩连洵做了个梦,梦到了母亲去世那年,小他一岁的韩喻被接回家,那时候的他被母亲离世的悲伤以及父亲背叛家庭的愤怒包裹着,不想回家也无心上课,常常一个人躲到顶楼天台,沉默着呆到放学。
直到有一天,一个高大的少年闯进他的秘密基地,少年可能是看他脸色太差,犹豫着问他是不是有病。
韩连洵满心烦躁别过头不理他,少年却自来熟的坐到他旁边,自曝悲惨童年。韩连洵听得怔住了,原来有人比他还惨啊,六岁就没了妈。
少年自曝完后很是洒脱扔下一句:你躲在这有什么用,谁让你不痛快你就去让他更不痛快就好了。
韩连洵眉头皱褶高高耸起,一个是他爸,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怎么让他们不痛快。
少年似乎看穿他的为难,拍了拍他肩膀劝解:做不到就算了,总有些人是你的克星,这样吧,你撑不住的时候来找我,我把小时候干的丢脸事全告诉你让你开心开心。
后面的梦境很碎,一会是他去找少年看到一个男孩挂在他胳膊两人笑着的场面。
一眨眼又变成了自己毕业,少年远远冲自己笑着招了招手。
再后来就是少年长成青年,茫然醉在酒吧,一如当初天台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