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穿着吉服的孩子放到中间,四周摆着各种代表吉祥寓意的物品,看着就招人稀罕。
而一般周岁的孩子,腿脚尚软,一般都会选择爬行,那小护栏足够保证孩子掉不下去了,就是爬栏杆,也会给大人时间将他抱起来。
可是司徒箕,在司徒筝的精心喂养下,朱果当饭后水果,灵泉水是平时的饮料,这样吃出来的孩子,那是又聪明又硬实。
不仅七个多月就开始能说出简单的词语,在八、九个月的时候,司徒箕就能站起来,没过两天就掌握了行走的技能。
从打回走,司徒箕就不再爬行了,后来更是模仿着司徒筝等人蹲马步,别管蹲的姿势是否标准,但是腿脚越来越稳却是不争的事实。
因此,刚刚将司徒箕放在桌子上,看到他稳稳地走路,四周都想起了赞赏的惊呼声,皇上和皇后都是骄傲的。
也因此,在司徒琦晕倒的时候,就直接大头朝下的折了出去。
一时间,真的没有人能反应的过来,就是司徒筝和林溪要过去,也是晚了。
电光石火间,一个小男孩儿突然快地出来,正好撞上了掉落地司徒箕,男孩儿下意识地抓住司徒箕。
男孩儿很瘦弱,看年龄也就贾赦那般大,想要接住掉落的小九,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也就是这样一耽搁,也就给了司徒筝争取到了时间。
司徒筝抓到了小九的衣服,司徒筝本就天生神力,将一个周岁的小娃娃带到自己身上,自己给小九做肉垫儿,这并不困难。
有了司徒筝这个肉垫儿的缓冲,小九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可以说是毫无伤。
司徒筝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个轱辘翻身起来看着自己的崽子道:&1dquo;小九,你怎么了,你别吓爹啊。”
此时的司徒筝满眼都是惊慌,上辈子两个崽子惨死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来,这心魔其实从来没消失过啊。
傻呆呆地司徒筝吓坏了大家,直到贾赦扑过来喊道:&1dquo;爹,你怎么了?弟弟怎么了?快叫太医啊!”
听到贾赦的声音,司徒筝这才想起,现在不是前世,不是自己带着两个崽子护着主人逃跑的时候了,自己的两个崽子都好好地活着呢。
也赶紧道:&1dquo;父皇,快找太医看看小九这是怎么了。”
看到小七没事儿,金明帝和周皇后这才长出一口气,金明帝赶紧对身后的谷满仓挥挥手,周皇后也醒过神儿来,开始调查。
别说金明帝和周皇后冷血,毕竟人有亲疏,周皇后毕竟是司徒筝的亲娘,自然是亲儿子最重要。
至于金明帝,做为皇帝,他从来不缺儿女,小九当初若是直接跟他生母去了,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也就现在因为司徒筝的缘故开始重视了起来,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
太医过来之后,给司徒筝把了一下脉之后,让宫女拿过来帕子沾了冷水附在司徒箕的脸上,很快,司徒箕就醒了过来。
周皇后赶紧问道:&1dquo;本宫的小九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
太医跪在周皇后面前道:&1dquo;回皇后娘娘地话,九皇子并非生病,而是被人抖了迷药,现在醒来也就没有大碍了。”
周皇后先是说了一句佛祖保佑之后,又命人打赏太医。
金明帝道:&1dquo;刘太医,你先给小七把把脉,看看他可是受伤了。”
看到小九清醒了,司徒筝自然也彻底缓过来了,一拍胸脯道:&1dquo;小爷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还是先给四哥看看吧,小九胖乎乎的可是不轻。”
话音刚落,司徒筝哎呦一声捂着脑袋,两眼泪汪汪地看向凶手道:&1dquo;父皇,你干什么打儿子啊?我可是你亲儿子。”
金明帝冷笑道:&1dquo;揍得就是你,朕要是揍别人能对得起你?从哪儿学来的话,你给谁当爷呢?说你几回了,个记吃不记打的混账东西!”
周皇后也不同情他,一边抱过来小九,一边道:&1dquo;该,活该,本宫看你早就该挨揍了,成天让你父皇把你惯得。”
司徒筝欲哭无泪,自己就是觉得,前世看到那些纨绔子弟,一口一个小爷,那些奴才也一口一个爷地叫的很牛、逼,好容易这辈子能开口说人话了,他这才想学着。
不过,也是托司徒筝的福,众人终于记起最开始冲出去的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四皇子司徒简。
四皇子向来是个不善言辞的,生母早逝,养母德妃也不重视,在皇宫里是个安安静静的小透明。
四皇子的手有些不自然,显然是受伤了,头上也有着汗珠滴落,但却只是抿着嘴而不出声,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一看就是习惯了隐忍。
金明帝看着自己的四子这般,心疼的同时,怒火就冲向了司徒简的养母德妃。
德妃敢明目张胆的无视四皇子,自然是仗着金明帝对她的宠爱,再说,人家德妃也真的没做什么,既没有短了四皇子的吃用,也没有打骂过四皇子。
四皇子的生母贤妃的嫁妆什么的,更是没有贪墨过一分一毫,只是,她只是无视他罢了。
但就是这份无视,让踩高捧低地宫人们,也不自觉地慢待了四皇子,原本四皇子是什么性格这不好说,但是如此遭受冷暴力之后,四皇子如何能活泼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