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晩就静静地看着他编。
七星一脸真诚得不能再真诚地看着她,&1dquo;实在是宫姑娘你早间睡得太沉了,主子不忍扰了你的清梦,这才不得不一个人忍痛离开。”
那她是不是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他的善解人意?
果然,她还是不够了解他啊,只有她想不出的事,还真没有他容砚做不出来的事。
从京城过来,这人就因为她服毒假死骗了他一事,气了好长一段时日。
得,这回来的一路上,硬是没搭理过她半句,两个人竟然是分了两辆马车坐回来的。
行,毕竟他身上的情毒未解,她靠近他只会影响他的心绪,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回郯城之后,以免他毒,为了让他安心好好养伤,而她初解完寒毒,反正也要休歇,既然如此,那两人就分别各自休养。
她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这些她都能理解。
既然他不能去见她,那她就来主动看他,不就是爬墙,一回生二回熟,反正类似的事她也没少做。
哪想她这还没来个几回呢,这人就又跑了。
他要是真觉得她对他影响兹大,和她说一声,大不了她不过来便是,人一声不吭地走了算怎么回事。
敢情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气呢,这人以前也没瞧着这么小气劲啊!
他生气,她还生气呢!
绥晩此刻很是火大。
七星看着她愈黑沉下来的脸色只觉着更加不好了,他貌似把人给惹火了。
果然,他就知道这份差事不太好做,主子带走了白青,带走了他哥,怎么就不把他也一并带走呢。
这要解释得不好,宫姑娘对主子生了气,两人生了嫌隙,主子到时候自己在宫姑娘受了冷落,又岂会轻易饶过他。
这要解释得好,顶多也就暂时性地安抚了宫姑娘,不表示后续就没麻烦了。
哦,即便他解释得再好,主子也不会感激他的。
反正好与不好,他都讨不到什么好,最终吃苦的是他,受罪的也还是他。
果然,他就知道有什么好差事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什么不讨好的事倒是全扔到他这来了。
他看主子就是在责罚他上回擅自做主带宫姑娘去了冰室一事,虽然主子当时没说什么,但不表示从此就不计较了,等到日后迟早有要翻旧账的一天。
谁说他家主子不小心眼的,他看天底下就没有比自家主子账都算得更清楚的人了。
绥晩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1dquo;既然你说他去外面散心了,那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1dquo;这个&he11ip;&he11ip;属下也不知道,主子没说。”
&1dquo;没说是吧?”绥晩此时的语气已是说不出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