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他:&1dquo;这是什么药。”
&1dquo;回京的这几日你可有时常觉着身子冷?”
绥晩点头:&1dquo;之前还没回京的时候还不曾觉得,回京之后便觉着一日比一日冷。还未入深冬,我的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即使是上次那隐谷少主留给我的药也只够我抵御一日严寒,一日过后便是没了效果。前几日那药用完了,这几日更是难以受得住。”
所以,她出宫的时候才着了一件厚厚的衣裙。
&1dquo;崖底寒潭的寒气牵动了你体内的寒毒,所以你才会觉着这般冷,那些药的效果已经压不住那些寒毒了。”
&1dquo;难道不是因为京城较冷才会如此?”她眨眨眼。
容砚没有回应她,只是手中的将木盒推给她,道:&1dquo;回去服用。”
绥晩顿时不敢接这个盒子了,这个药听起来就十分贵重,她担心她会把它糟蹋了,从而浪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想着,她立即把木盒了回去,容砚缓缓抬眸看她。
她解释道:&1dquo;这药这般珍贵,我担心我会毁了它。”
&1dquo;宫中有御医,没有让你亲自动手。”他淡淡说道。
她反问:&1dquo;我为何不能在你府内服用?在你府内熬制,岂不是万无一失?”
&1dquo;容府内没有会熬药的人。”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绥晩讶然地看他。
&1dquo;他们不会医术,此药需要交给知晓药理之人才不会乱了火候。”
她唇微张,没等她说话,他便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开口说道:&1dquo;阿沥不会愿意给你煎药。”
而他,则是不太方便。
即便如此,绥晩仍是推辞着不肯收下。几番托辞,容砚也不再勉强,只是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抬手缓缓捏了捏眉心。
绥晩早就看出他今日的状态不是很好,担忧地问道:&1dquo;辞之,你体内的伤可曾好些了?”
容砚闻言微微点头:&1dquo;好多了。”
可他此时面色苍白映雪,怎么看也不像好多了的样子。
容砚放下手,拿起桌上装着血蕊的木盒道:&1dquo;过些时候,我再让人帮你熬制。”
他微微扫过桌上已然空了的果盘上,目光顿了顿,绥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解地问:&1dquo;怎么了?”
她看到桌上的空盘,倏然想起里头的松子酥不知不觉间竟然被她吃完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1dquo;方才你去了好久,我拿着拿着便吃完了。辞之,你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
他仿佛没有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打破她的旖想,淡淡说道:&1dquo;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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