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
我去见我的朋友,你这么高兴干嘛?
古怪的看他一眼,孟昔昭摇摇头,不管他了。
终于看到孟昔昭的身影,李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引着他上去,还跟孟昔昭打听:“太子今日是来做什么的?莫非是等你,可他等你,找人去叫你不就是了,何苦来这么一遭?”
孟昔昭抿了抿唇,神情也不怎么痛快,他没回答李平的问题,而是直接推门进去,在李平刚想探头看一眼的时候,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李平:“…………”
牛哇。
连对着太子都敢直接推门而入,他这个表弟,真是混得越来越好了。
张硕恭听到动静,还以为有人来砸场子,连刀都抽出来了,看见是孟昔昭,他愣了一下,然后又默默把刀收了回去。
孟昔昭看一眼他,又看向端坐的崔冶,他不说话,崔冶也不说话。
张硕恭:“…………”
突然感觉自己特多余。
在这气氛更加尴尬之前,张硕恭朝崔冶低头:“殿下,我先出去了。”
崔冶稍微朝他转了一下头,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张硕恭这才快步走向门口,而孟昔昭就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张硕恭:“……”
沉默一瞬,他绕过去,努力让自己贴在墙上,然后就这么蹭出了门。
……
再没有外人了,崔冶忍不住的笑了一声:“一郎发起火来,连张硕恭都不敢惹你。”
孟昔昭神情不自在了一下。
他不敢惹的是自己吗?他不敢惹的是崔冶,而他,只是被爱屋及乌的沾光了而已。
默了默,孟昔昭也不再站着,而是走过来,坐在了崔冶对面。
他看看桌子上的茶壶,然后问崔冶:“殿下如今是法术大成了?”
崔冶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孟昔昭挑眉:“难道不是吗,不然殿下怎么都开始辟谷了,想必日后殿下只靠着喝露水、吃西北风,就能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了,殿下不愧是万民的殿下,为了节省粮食,以身作则到这个地步,下官佩服啊。”
崔冶:“…………”
他抿了抿唇,看着像是不太高兴,但又像是想把即将翘起的嘴角,就这么抿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了五个字:“我没有辟谷。”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块块的酥糖。
这东西是用糖和花生做的,热量堪比能量棒,吃这个,确实不算辟谷。
孟昔昭:“……”
他服气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把门关上,自己偷偷吃糖,营造出什么都不吃的假象,然后骗他过来。
崔冶没否认,只是悠悠笑着,对他说了一句:“那也要一郎愿意上钩才行啊。”
孟昔
昭:“…………”
他被噎的无话可说了,而这时候,崔冶把纸包朝他推了推:“你之前说过,吃糖可以让心情变好,不管多大的事,吃了糖之后,也就不叫什么事了。”
孟昔昭瞅着他:“那是我哄你玩的,一块糖要是有这么大的作用,这世上就不会再有伤心人了。”
崔冶的神情顿了顿,却还是把那纸包朝他推去:“可是,那一日我信了。”
“今日你可不可以也信我的话,让我哄你一次?”
孟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