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楚愈把全身搓了一遍,现在皮肤红,整个人像一只三百六十度全粉红的寿桃,热腾腾出了锅。
出了浴室,头湿漉漉地在滴水,她披着浴巾,也来不及吹,直接拨通了方大托的电话。
方大托对楚愈是随叫随到、电话秒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用他的话说,可能他以后的女朋友都没这个待遇。
“喂,大托,情况怎么样,用五百个字概述一下。”
方大托初中时,就属于作文常挥选手,每次字数如果不给个限制,他能把试卷给写成经书,密密麻麻全是字儿。
“我找到了死者父母,说明了情况,他们还算配合,把死者生前的玩伴,列了个清单给我,我让木鱼全部调查了一遍,没有异常。然后是死者的使用过的社交软件,账号我也给了木鱼,她现在应该在筛选有用信息,其实死者是个挺惹人喜欢的小姑娘,我听她父母说,她相当懂事,学习从不让他们操心,每天回家做家务,带弟弟妹妹,可谓是模范好儿童,在校拿小红花能拿到手软的那种,哦,小学好像不小红花,改奖状了……”
楚愈掐出他的话头,强行转移方向,“嗯,工作完成得不错,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到,我现在刚刚过收费站,现在开着蓝牙跟您说话,可能再聊几句,就能看见调查处大门了,其实我应该再晚点回来,没准能赶上门口卖鸡蛋灌饼的老大爷,你说他敢在公安厅附近摆地摊,这勇气真让人敬佩!”
经他这么一提,楚愈都饿了,她今晚还没进食,尽跟楚动人鬼扯去了。说起来她这个女儿当得也挺混蛋,把亲爹叫出来,就请了人家一杯茶,在咖啡厅呆了半天多,连饭都没管,还是宋轻阳聪明,偷偷点了西餐,自个解决了。
现在做饭的回来了,她后知后觉,饿得双眼光,“托儿,你别回调查处了,直接开到野这边来,越快越好,上来给我煎俩鸡蛋。”
方大托在那头听着,不禁疑惑,“怎么,您没和木鱼一起,她不还在调查处吗?”
“她在,我不在,路上我和小棒被目标对象跟踪,我临时换了地方。”
“被跟踪了!”方大托声音一下高八个度,楚愈感觉他马上要唱起来,“你没事吧,小棒和她单挑了吗?谁赢了?打了几个回合?小棒的刺儿被打掉没?”
楚愈一手贴腹部,一手接电话,脸上露出辅导孩子做函数作业般的忧伤,“如果她赢了,我还回得来吗?路上出了变故,俩憨憨想抢劫,她就离开了。”
方大托转着方向盘,下了高路口,经过一段绿化带大卡车售卖店,就是野小区南门,他正跟着导航找北门,“那楚处,您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被在逃精神犯盯上,她该不会……哎,等等,木鱼来紧急信息了!”
楚愈挂断电话,现她也接到了木鱼的通讯请求。她赶忙接通通讯频道。
“楚处,我现在这边,放着你那栋楼的监控,我现楼栋外出现了可疑人员,和刚刚跟踪你的那人极像,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只不过换了身衣服,还是卫衣,颜色变了。”
为了保障楚大人的安全,木鱼可谓是布下“天网”,凡是她常去的地方,都取得监控权限,远程监视,确保环境安全,万无一失。楚愈曾不好意思地表示:你看得那么细,我以后挖鼻孔,都不敢动作太大了。
听到木鱼的“爆炸性闻”,楚愈像被打了亢奋剂,精神那个焕,她马上开始“捕鼠大戏”,让方大托和木鱼展开配合。
木鱼把跟踪者的图像传了过去,方大托放大一看,赞叹,“这穿得还挺酷,像来斗舞的。”
木鱼切换着监控画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少废话,赶紧干活。”
方大托把车开了进去,停在停车坪上,借着外面路灯,他注意到十一栋的灌木丛边,有个黑影晃动,脑袋抬着,盯着二楼的窗户瞅,看样子,准备顺着空调外机爬上去。
方大托从汽车手套箱里取出伸缩棍,握着橡胶柄,把中管和前管拉出,在手里敲了敲,扬起个邪魅之笑,“呵,小朋友,叔叔这次要下狠手了!”
无线耳机里传来楚愈的命令,“不要和她正面刚!”
方大托瞅着前方的身影,“放心,我知道轻重,会留活口。”
楚愈:“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刚不过她。”
“不是,楚姐姐,我好歹也是在刑警学院呆过两年的好吧,那警体课可是一节不落呢!”
他正说着话,却见前面潜伏的身影,突然高过灌木丛,她站了起来,好像察觉到什么,开始快移动。
木鱼出警告,“大托小心,目标对象正向你的车走去。”
方大托虽然看起来潇洒,但对这位被楚愈重点介绍的小妹妹,心里还是小心警惕。此刻见她径直走来,握着伸缩棍的手狂飙起汗,脱口而出,“卧槽,这小姑娘是打算袭警……啊不,袭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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