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瞬间又僵硬了。
“我,很郑重的拜托过阿奇的。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这样说后阿奇就答应了。”
女帝抬着下巴看他吞吞吐吐的编,哼笑一声“没有放念力?”
“嘛,一着急气场是稍微比平时厚重一点。”大猫更心虚。
“没有用杀气?”
“不,不是说了着急嘛_”伊尔迷膝盖越来越低。
“滚!”
伊尔迷最终还是没有滚。
因为话音刚落,飞坦就出现在两个人面前,他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伊尔迷,对女帝到“磨蹭什么?要我提醒你团长还没回来吗?”
女帝披风一甩踏进屋子“要哀家提醒你站在这里很诡异吗?”
飞坦瞄了瞄女帝又瞄了瞄伊尔迷,抬头,仰视的——
合金的伞尖往伊尔迷方向猛的一刺,被利落的躲过。瞬间融入变态的角色。
“喂喂!我可没招惹你,更没有嘲笑你的身—高—哦!”
本来随意的攻击变得猛烈,武器挥舞的残影快到让人抓不住。即使以度见长的伊尔迷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但这种胶着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只粉色的箭矢直冲过来分开两人。没人敢小看这看似弱不禁风的一箭。
“够了。”女帝收回手“一个变态,一个矮子就不用再这么活跃的抢夺存在感,还嫌自己活着不够丢人。”
飞坦气的吐血,伊尔迷内心暗爽但总觉得哪里不对面部更加扭曲。(你现在就是变态啊喂!)
踏进基地。
这个被蜘蛛们霸占了近十天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即使被那样鄙视过还是不会让他们产生收拾一下的想法,女帝觉得他们对这样破落的环境可能存在某种亲侯症。
那天拍卖会被偷梁换柱的商品们被随意的堆在地上,粗鲁的对待完全看不出之前为它们冒过那么大的风险。
说实话,这种不是自己的就一定要抢过来,到手之后又弃之敝履的样子还真像极了以前她在无风带抢劫的样子。
侠客正在锲而不舍的打着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见到女帝进来腾出一只手笑眯眯的朝她晃了晃。
女帝忍住撇嘴,这么后知后觉的表现自己的从容不迫吗?
玛奇正在临时支起的锅子里准备晚餐,周围站着几只蜘蛛你推我我推你欲言欲止的想上去说什么。
女帝好奇的朝那边看了看。就看到一件出她理解的现象。
那些普通的甚至称得上丰盛鲜的食材,经过玛奇的手,放进锅子里翻转几下。就这么俩动作,起锅得得时候就变成了一盘盘散着诡异气味的黑色固体。
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玛奇冰冷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神里也有了极大的满足感。看着一道道成品,就想象的出伙伴们吃饱食物后的满足。
“大家,开饭了——呃!”
女帝抬起揍在她脑袋上的拳头“食物不容你丫亵渎!”
惊奇的,女帝的动作遭到团员们的一致欢迎。即使平时对她感官不怎样的某几位也忍不住冲她露出个感激的目光。
女帝不屑一顾的把那些感激摔在地上踩两脚,哀家可不是为了挽救你们皮糙肉厚的胃。
一把扯下玛奇身上的围裙,抢过她手里的锅铲“拿来,外行没有资格碰它。淘米去!”
“嗨!”玛奇不仅没有不满,反而像初学徒一样眼神里散着慕学的光。迅的按女帝的指示做了。
桌上的成品全被扫进垃圾桶,女帝对伊尔迷到“拿出去扔了,哀家不想再看到这种东西。”
知道她对料理的偏执又犯了,伊尔迷只好照做,想到等着被救的库洛洛,他居然产生一种有人比他更悲催的优越感。
强盗对采集食材没什么概念,但抢夺囤积的本能使得这里堆放的食材异常的多。女帝洗干净锅,迅的把食材调料分类。那头玛奇已经淘好了米。
女帝伸出脖子一看,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一锅米被碾得粉碎,和水混合在一起,像白色水泥浆一样恶心。女帝又是一个爆栗敲上去。紫色的头中明显一个包肿起来了。
“蠢货,它们已经被剥皮了,你还要鞭尸吗?”
玛奇低头绞着自己的衣角,浑身散着无地自容的自卑感。女帝诡异的心一软,把锅里的泥浆倒掉。重舀好米掺好水。
从玛奇后面抓过她的手,一起伸进锅里手把手的教起来“食物是很强大的东西,那是生物生存的源泉。可以说对食物的追求是生物的第一本能。”
“但同时食物也是很脆弱的东西,要用心温柔的对待才会给予回报。触碰它的时候要怀着感激的心情,好了,就是这种力度,记下来了吗?”
滑腻柔嫩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根本想象不到这么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手会是这样一位强者的。那牵引的力道,她这辈子都不曾轻柔的对待过任何事物。但是,她想她已经记住这个力道了。永远的。
“恩,我记住了。”女帝等了很久才听到玛奇轻轻吐露的几个字。满意的笑了。却没看见低垂的头颅中满脸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耳朵。
接下来就是一场华丽的料理表演,女帝支使玛奇在一旁替蔬果削皮这种简单的刀工。这种事倒是没有办砸。
只见女帝的手仿佛舞出一片残影,有的在用华丽的眼花缭乱的技巧切削雕琢,有的在不断的翻转手里的锅子,间或有白色精致的盘碟在空中飞舞。那是拍卖品中据说是绝无仅有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