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怒极反笑“哦?你打算做什么?都这样了还指望我们会放你那位朋友一马?”
女帝在众目睽睽中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将茶杯用最标准的姿势放回桌上。
“区区局外人,不要妨碍他们。”
“哈?”沙哑低沉的嗓音中满是不可置信“妨碍?那是我们得团长——”
“那是哀家的朋友在和哀家的仆人玩笑,轮不到你们插手。”
话音刚落就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然后轰然炸开了。
“玩笑?”
“仆人?”
“插手?”
“局外人?”
“她知不知道在对谁这么嚣张?”
“我们被排挤了?”
“什么排挤,这女人是想拆散我们吧。”
“拆散不是这样用的,团长不是让你多读点书吗。”
“重点是这个吗?”
青筋一条接一条的蹦出来,飞坦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家伙会在这么尖锐的时刻脑残,再歪楼下去,特么团长就真的被你们忘了。
特殊合金的伞尖往大理石桌子上一劈,轰然出的声响让大家都噤了声。
“什么意思?”恶狠狠的盯着女帝“你该不会以为这次的事能像之前那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吧,”
“袭击团长,着可是对幻影旅团的最高宣战。任何人,都不能阻碍我们得反击。”
“搞清楚你的立场,女人。如果你选择回应团长——”飞坦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如果你选择团长,就呆在一边不要做多余的事。相反如果你一定要站在那个所谓的朋友那边。”
“你确定要和我们全员为敌吗?即使是你,也做不到吧。”
低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嘲弄,老鼠戏猫般藐视着女帝的无能为力一样。
但下一刻,飞坦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像是以往的挑衅,女人要么会还以颜色,最少也会嘲讽回来。虽然多数时间是自取其辱,但飞坦就是无法做到平静以待。吸引她的注意力好像已经成为他不为人知的爱好一般,痛并快乐着。
但是今天不对,明明还是那么不可理喻的自以为是,可就是少了些什么。
是了,她不再回应自己的挑衅了。
那种程度的嘲讽没换来任何攻击,也就是说。
她根本就不把他的想法放在眼里。不,不仅如此。金色的瞳孔紧缩。飞坦死死地盯着女帝的脸。随后的现让他一瞬间有种无力的坠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