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着她,对面的德蒙开口,“妈,你抓得童童手臂都红了。”
岑母疑惑又小心地看向德蒙,“你……”
“我是翎羽……”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苦笑着,“只是出了事故,脸整过后变成这样了。”
对于岑母来说,他的声音只是变成熟了一些,她听得出来那是她儿子的声音。
她眼泪又涌了出来,转身去抱住德蒙,“我的小羽,你受苦了……”
宛童这时候轻声开口,“妈,我去拿点开水。”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德蒙看着她的背影,唇边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暗了暗。
都这时候了,她还关心厉深?
宛童走出了房间,沿着走廊一直走,直到出了一个小花园,她才看到了厉深的身影。
他靠在墙壁上,右手之间夹了一支燃到了一半的烟支,缕缕白雾升腾而起。
“你还有烟瘾?”宛童走过去,惊讶地开口。
吸烟的人身上总有一股味道,但是她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
但是,总觉得,烟草和他,很配。
怪不得刚才还有小看护偷偷看他。
他依旧是懒懒地靠着墙,含笑的眉眼和斜勾的嘴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难驯的野性,荷尔蒙逼人。
“吸烟,但是没有瘾。”连嗓音都染上了薄暮的性。感。
他的手就悬在她面前,烟支上的灰被他弹走。
宛童笑了笑,小嘴凑了过去,想要把烟叼住。
厉深却把手举高了一些,微微挑眉,“做什么?”
“试试你藏的烟味道怎么样啊。”她跟他开着玩笑,又抬头想去咬。
当然,只是故意逗他而已。
他也看出来了,又把手举高了那么一点点,然后笑着睨她。
这是欺负她矮呢。
宛童攀住他胳膊,还踮起了脚,这回是真的冲着他手里的烟去的。
不过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他把拿烟的手撤开了,还配合着压下了头颅。
宛童亲在了他下巴上。
胡茬有些戳人。
厉深低哑笑了一声,单手按在她背后,噙住了那送上门来的柔。软。
良久,厉深松开了宛童,掐灭已经燃尽了的烟,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