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这位俊美的舞蹈家震撼的不轻。
“您在说什么啊,福尔摩斯先生。那可是伦敦现在最时髦的酒吧,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和失踪案扯上关系?”
“是看起来不大可能,毕竟它备受瞩目。可是,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那家酒吧的名字呢?”艾瑞克淡定地询问。
“狄俄尼索斯?希腊神话中酒神的名字,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任何酒神信徒会把自己的主神剪影都搞错吧。”厄休拉开口说,她虽然在酒吧专注调戏帅哥,喝小酒。但是对各种细节的观察也完全没有漏下。
她很快就注意到每个服务生的制服上的代表酒吧标志的刺绣和门口那个招牌上的剪影是一样的。一个带着羽毛帽的男人侧脸,周边围绕着葡萄藤花纹。
“剪影,您是说招牌上那个人像剪影?”里斯本先生舒展开了他那形状完美的眉。“您误会了,据我所知,那是酒吧老板本人的剪影。”
“哈。”小福尔摩斯和厄休拉对视一样,低笑了出来。“是这样吗?那还真有。不管怎么说先请进房子吧,在这个凉夜,喝一杯热茶,再来点华生小姐特制的小饼干。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解释。”
里斯本先生闻言惊讶地抬头看向马车外,才现他们已经到了一条满是住户的街上。
“请吧。里斯本先生。”在先送厄休拉下车后,小福尔摩斯对舞蹈家出邀请。
四人进了门。
门房早就被打过招呼,听到动静,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没出声。
艾瑞克领头上了二楼,在他到达起居室的门口,正要摸上电灯开关。突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小福尔摩斯听从直觉的啪地打开了电灯,与此同时举起左轮就向起居室内指去,然后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呵。”一声轻笑从扶手椅上响起来。“小心走火,艾瑞克。”
在小福尔摩斯先生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厄休拉闻声,垫着脚尖努力从他肩膀望过去。
“喔嚯,完了。”她探头探脑地,刚好和向这边看来的华生医生对上视线,吓的她不由自主的刷地缩了回去。
厄休拉揪着艾瑞克的外套,悄声问。
“为什么约翰和夏洛克会在这里!”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个点才从外面回来!”突然变得格外耳聪目明的华生医生提高声音道。
“我们……”小福尔摩斯向前一步,打算解释。
“不要用去戏院看戏了来敷衍我哦,艾瑞克。十分不巧我和华生刚刚从剧院看了全伦敦最晚的一出剧回来。”夏洛克·福尔摩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来解释!”做好心里建设的厄休拉从小福尔摩斯身后挤了出来,以一种毫不心虚的态度走到灯光下。
“其实,是这样的。”她以一种非常真诚的表情看向坐在壁炉前的大人组。
两位大人皆回了她一个,我听你怎么编的眼神。
厄休拉却毫不气短:“前面约翰叔叔不是说要检查我们学跳舞的进度吗?我们两个琢磨了一下,自己瞎学也不会有什么成效。于是!”
“于是?”华生医生重复道。“于是干脆夜不归宿?”
“当然不是,我们是去找舞蹈老师了!”厄休拉睁大眼睛,一副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看我的样子,然后开始快解释:“我们找到了舞蹈老师,结果现他和艾尔是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因为两人同病相怜,于是主动向艾瑞克求助了!是的,这一切都是天意!”
她合住掌望天:“我们注定要找寻真相,在夜色中解救那些被爱情所困的灵魂。”
“什么真相。”华生医生皱眉“什么真相都不能解释,你们回来那么晚的原因。”
“如果是恋人牌案件的真相呢。”小福尔摩斯开口。
这可完全出乎两个大人意料了,他们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会轮到厄休拉和艾瑞克茫然了,看尤其两个大人越笑越夸张。
“你说的没错,福尔摩斯,果然他们还是去找线索了。”华生医生笑着看向自己的朋友。
“这就叫人在家坐,线索自动上门。”夏洛克·福尔摩斯抚掌笑道。“我前面说什么来着,华生。”
“不必在疲于奔波,我们只要会有勤快的小朋友带着他们回家的。”华生医生回答。“哈哈哈哈。”
“中计了!”厄休拉和小福尔摩斯垂头丧气地走到沙上瘫下。“真是狡诈的大人。”
“你们刚刚黑脸的样子真是吓死我了。”厄休拉倒在沙上,捧心口。
“我可没看出你有什么害怕的样子。”华生医生站起来亲昵地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闹得厄休拉赶紧抱头:“叔叔,型不可乱。”
“请进吧。我们的客人。”夏洛克·福尔摩斯起身招呼在门口看呆了的两位男士。
艾尔·曼奈与里斯本先生有些无措地走了进来,刚刚一副成熟稳重样子的二人组,现在却如同孩子一般在这两位先生面前耍赖,反差真是有点大。
里斯本先生是还没搞清情况,所以更多的是茫然。而已经很熟悉小恶魔组的半海妖则是一脸钦佩地看向了厄休拉。
刚刚她那席话和真的一样,可怕的是还貌似真无法反驳。
他半路真天真地以为对方和他一样不知道小福尔摩斯的“阴谋”。直到她突然变成了两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