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请让我们准备一下,毕竟才刚刚开始练一曲子。还不熟练,下周可以吗?”
“哦?”华生医生眯眼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还妄图和他讨价还价的小子,无情地开口了。
“我觉得不行!(我觉得可以。)”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来。
“福尔摩斯?”华生医生惊诧地看向自己突然插话的朋友。
“总要给年轻人准备的时间啊。华生。好了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吧。艾瑞克,你的外出服还没换。”福尔摩斯先生打了个圆场,然后他那看透一切的目光落在了被束腰憋的呼吸不畅的女巫身上。
“还有厄休拉,你也快去换衣服,再不去就要晕过去了。”
“好!”两小只听完,飞快逃离现场。
在厄休拉抱着自己的肚子,艰难上楼的时候,还听见约翰叔叔在问夏洛克“你刚刚说厄休拉怎么了?”
她悲愤地向楼下望了一眼,偶像你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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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夏洛克。”艾瑞克一脸赞叹地说。“一眼就出来你被束腰憋着呢。”
“哦。”厄休拉兴缺缺的出一个单字。
“怎么了。厄休拉。”小福尔摩斯扭头,笑起来“你怎么没和我一起夸夏洛克啊。”
“呵。”她又出了一个单字,这次是充满嘲讽的。
“所以怎么了。”艾瑞克·福尔摩斯好脾气地问道。
“你敢还问我,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啊!”厄休拉在各种成分不明的视线里叹了一口气。拉低了帽子,遮住半边脸,压低声音质问道。
她和小福尔摩斯现在坐在一个这年头最时髦的丑国式酒吧里,可全场就她一个女孩,连招待都是男的。
可想而知,她是多么万众瞩目了。不过这正是他们两个想要的——引人注意。
厄休拉被盯毛了,干脆大大方方地一个个对视过去。让那些目光闪避着移开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然后她挑剔地看了一会,那酒吧老板引以为豪的酒瓶展示柜。又转向小福尔摩斯,这时候侍者已经来到了他们桌旁,递上了酒水单。
“当然是找舞蹈老师。”小福尔摩斯接过单子,看似很有逻辑的振振有词道“答应了要展示舞步,怎么能不找老师?而潮的酒吧肯定是艺术家聚集的地方。”
“那也不必带我来吧。”厄休拉郁闷透过帽子上面纱的看着认真研究酒水单的艾瑞克·福尔摩斯。“归根到底是你自己认下的锅。”
“可这里有鸡尾酒。不想尝尝吗?这可是我从(妖精)集市上弄不到的。”
“那,有百利甜吗?”厄休拉瞬间妥协。“没有的话,可以拿威士忌,可可和爱尔兰奶油给去做一杯吗?”
“谢谢,给她一杯无酒精的。”小福尔摩斯合起菜单对等候在一旁的侍者说。“我要一杯威士忌戴兹。”
然后就被厄休拉在桌子下踢了一脚。
“不好意思,我要一样的。”女巫小姐笑眯眯地透过面纱对侍者说道。
她带了一顶可以遮住脸的黑纱帽子,只露出涂着酒红色唇膏的嘴唇与和精巧的下颚。
这种暗红如血的唇色连酒保也看呆了一下,这里偶尔还是会出没一些离经叛道打扮让当下的时尚都出乎意料的女士。但是这样的好似深红色的魔女的妆容,他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了,小伙子。”她开口,自进入这个酒吧,她就换成了用一种成熟嘶哑的女声。也就是俗称的烟嗓,为了这个声音,她灌了自己三瓶味道感人的魔药。
“啊,失礼了,女士。我只是第一次见您这么迷人的女士”那位侍者虽然年轻,单不愧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里面见过世面的,顺势送上一句马屁。
“咯咯咯。”厄休拉做作地笑起来,被黑色蕾丝长手套覆盖手臂,撑在橡木桌面上,她把下巴放在了交叠的十指上,用一种甜蜜蜜地语调说。
“甜心,你真会说话。不过你说的对,要不是我那么迷人,这位先生也罢不会抛下自己可爱的未婚妻和我来酒吧买醉啊。”
一下子听到这种大爆料的年轻侍者愣住了,周边原本在偷偷摸摸打量他们这桌,窃窃私语的其他人,也瞬间安静下来。
一时间,这块区域的原本人声鼎沸的气氛仿佛凝固了。
“安娜!”
小福尔摩斯无措地,带着责备呵斥她。“别胡说八道。”
安娜是谁?
厄休拉瞪大眼睛看向艾瑞克,为什么用这么普通的名字!这不符合我华丽如黑玫瑰的人设。
明明说好的我要叫安娜斯塔西娅!
太长,绕口,我可以配合你突然的加戏已经不错了。小福尔摩斯的眼神这样回过去。
“还有……别的需要吗?”侍者看着这两个突然抛下一个大秘密,就开始对视起来的两个人,感觉气氛有点焦灼,本着专业态度,还是努力问了最后几句。
“没有了,谢谢。”厄休拉保持微笑说,她很满意现在的展。
摆她这副操作所赐,大家不再打量她这个万绿丛中一点红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边这位据说抛弃未婚妻和漂亮小姐姐约会的男士。
酒吧里还偶尔会出现的先锋女女士哪有八卦有。
小福尔摩斯故作愤怒地扫视着酒吧,让那些好奇的视线悻悻地收了回去。实则在在观察每个人的神态,然后他的目光突然在一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