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个娘丢失的命运的卡片。凡是得到它的人,即将结婚的娘都神秘失踪。”福尔摩斯先生对厄休拉开玩笑道。“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什么邪恶力量在这张卡片上。”
“呃,我只有一个感受。”
“是什么。”艾瑞克看厄休拉表情古怪,忍不住插话问道。
“为什么那些贵族,有一个是一个的,娘都那么容易丢失啊!”厄休拉一头黑线。
“啊嚏!”
金贵族,那位海妖女巫的亲密爱人在相隔不远的火车包厢里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哈哈哈哈哈。”
福尔摩斯和华生听到厄休拉这个抱怨,都笑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厄休拉。”福尔摩斯愉悦地说。“他们确实都在寻找合适的妻子和丢失妻子中不停地旋转着。”
“来自异国的富有商人之女和本土只有表面光鲜的大贵族的联姻。如今,已经是社交界的潮流了。这种利益交换的婚约当然会生出怨偶。”
“福尔摩斯!”华生医生不赞同地打断他。“你不应该给厄休拉说这些,她还小。”
“啧啧啧,华生。恰好相反,她今年已经正式要社交了,更应该了解那些弯弯绕绕。虽然,她已经不需要去在那些傻乎乎的毛头小子中间挑一个不太傻的了。”说道这里,夏洛克·福尔摩斯瞥了一眼,他那安静坐在一旁侄子。
对方回他了一个得意的挑眉。
“但是多知道点总是好的。况且厄休拉自己应该很通透。”他摇摇头,又转头将那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对上了一脸无辜的厄休拉。
“咳,回归正题。”福尔摩斯在自己同伴无言以对下将话题拉回案件。
“如果只是这样,可能也就是一个简单的联姻中女方觉醒的情感问题罢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娘又都回来了。”福尔摩斯正色道。
“回来了。那不是正好。”厄休拉和小福尔摩斯对视一眼,充满了疑惑。
“可郎不这么想。”福尔摩斯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每个准郎都信誓旦旦,惊恐万分的表示,这个回来的娘不是他的未婚妻。哪怕一个个回来姑娘长相都完全和以前一样,除了不说自己失踪去了哪里,记忆也没有缺失。”
“但是这些准郎就是不认。有的甚至宣称现在的娘是换了灵魂的躯壳。他们认为是这张牌中的女士,替换了娘。”
夏洛克·福尔摩斯点了下,那张缺失人物的塔罗牌
“啊,这。”厄休拉觉得一下子车厢里温度降了下来。“那现在呢。”
“现在,这些郎们依然天天去警察局要求找回真娘。”福尔摩斯无奈道:“然后案件就被转到我这里了。”
在两个年轻人低头思考的状态下,福尔摩斯继续说道。
“其实,在没见过你之前。我的计划只是从你这边了解一些知识。然后亲自出马调查。”夏洛克·福尔摩斯微笑:“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有什么比一个真的女巫更适合打入神秘圈内部呢?你有兴吗?喜欢冒险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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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拒绝了!”
艾瑞克·福尔摩斯大为震惊。无论是谁,只要看到厄休拉那一脸偶像你什么都对的样子,都会觉得她肯定会答应福尔摩斯先生出的任何请求。
“可为什么啊!”
小福尔摩斯百思不得其解,尤其看厄休拉现在一脸懊悔的样子。倒像是夏洛克拒绝了她一样。
“当然因为我肯定会穿帮啊!”
厄休拉也一脸崩溃。
没错,她是非常了解塔罗牌,在另一个时代她就喜欢捣鼓各种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事物,更不要说成为女巫的现在了。
但是,这也导致她对塔罗牌的了解,比这个时代的占卜师们多了两百年。
在她那个时代流行的,或者说最常见的,要数比马赛塔罗画面精美度强很多的韦特塔罗,她努力想了很久,才恍惚记得貌似是至少是191o年以后才投入生产的。更不必说托特塔罗了。
而这个时代,除了让神秘文化在其中野蛮生长,用扑克都可以来场占卜的,游走在伦敦下城区吉普赛人的占卜帐篷。
人们所认可的,不是埃利法斯·李维的《高等魔法的信条和仪式》和巴布斯博士的《塔罗占星术》一类的专业书。
就是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方起源论,混杂着周易,埃及神话和各种沉迷炼金术的学者们的各种见解,还不成熟的乱炖体系。
而这个世界历史时代,本来就因为处于架空状态了,让她很混乱了。
这些原本应该出版的塔罗文化书,到底有没有出版。对于有了女巫天赋以后,干什么都是凭感觉的厄休拉来说,她根本没关心过。
而且前世,作为一个体验派的塔罗选手,又怎么会记什么塔罗的什么理论出现了什么时候呢。
“我可不想搞混了演变过程,说了后人的研究理论,弄出个大闻,被教会还是什么神神秘秘的研究会盯上。”厄休拉想。
但是,她真的很想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起查案啊,泪目。
“那我们换个路线怎么样。”
小福尔摩斯静静看了一会,厄休拉那因为在做激烈思想斗争而不停变化的表情,突然开口道。